然而，女帝再次搖了搖頭，“不可說，也不能說…此間天地的所有知情者無法述之於口，哪怕是你們視為傳說的帝尊！”
雲薇沉默了，果然如她父王猜測那般，這個世界沒有那麼簡單…
“小羽毛…你真的是小羽毛嗎？”雲薇頓了頓，深邃的目光望著女帝，“或者說你除了是小羽毛，同時還是彆人？！”
“薇薇，你很聰明！”
女帝笑了笑，讚賞道：“但你的問題我回答不了你，我能告訴你的是，我現在依然是小羽毛，我也可能會傷害你和陳陽，但傷害你們，亦是為了你們好。”
“小羽毛不會傷害我的！若你傷害了我，那你就不是小羽毛！”雲薇眸光顫了顫，神情轉換為了冷漠，“我不管你如今到底是誰，但你若讓我的小羽毛消失了，那來日，我定斬你！”
“是嗎？”女帝並未生氣，反而麵上多了一絲迷茫，“我也不知道我最後會變成什麼樣，不過你與陳陽若是成長到能殺得了我的那時候，那我想…無論是現在的我，還是以後我，都會很高興的…”
“死亡…對我來說，是真的奢侈啊…”女帝苦笑道。
雲薇一滯，女帝這個樣子，說實話，她有些心疼了…
雲薇沉吟道：“聖人能活多久？究竟有多強？”
“聖人不死不滅，但是聖人也很可憐…至於有多強，我無法描述的太過清楚…”
女帝想了想道：“隻能說聖人隨手一擊，靈域沉沒，生靈不存…”
雲薇渾身一顫，這是她無法想象的，隨手一擊就能將這巨大到幾乎無邊無際的靈域磨滅？這該是什麼實力？
靈域雖然人口數量約莫是藍星的十倍，但麵積何止是十倍之差，畢竟還有龐大的萬妖山和許許多多無人區域，對於靈域來說，藍星是彈丸之地都算不上…
“那武域真的是聖人的聖墓所在？”
“薇薇，你又忘了，我前麵說了…”
女帝輕笑道：“聖人不死不滅！既然不會死，又怎麼會有墓地呢？”
“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雲薇猶豫著問出了這話，但女帝卻是不打算回答她了，而是說了這樣一席話：
“薇薇，知道太多並非好事，相信你的師尊也曾教過你。”
“你認識我師尊？他在哪？是否還活著？”
聽女帝提到“師尊”二字，雲薇激動了。
雖然很不想去猜測，但冥冥之中，雲薇感覺，這一切都與她那位甚至不知道名姓的師尊有關！
“薇薇，你通過了他的考驗，我可以送你去找他，但結局不論…”
女帝深深的望著她，詢問道：“你…要去嗎？”
“我…”
而雲薇卻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頓了頓，雲薇猶疑道：“那小陽子怎麼辦？”
“他能怎麼辦？他那麼大人了，難不成還有人能左右他不成？薇薇，你要知道，他在成長，可你難道不需要成長嗎？”
雲薇眼神複雜不已，她哪怕再蠢也知曉了這一切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以陳陽如今的成長速度，或許不消幾十年就能追上自己的步伐…
“我去！我要去找師尊！”雲薇堅定道。
聽到雲薇的回答，女帝再次笑了，“好，我送你過去！你們再見彼此之時，或許都能令對方眼前一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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