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隻小東西安靜下來，陳陽輕哼一聲，視線投向球球，開口道：“球球，你知道這地方嗎？”
“啥？”
球球微微一愣，這才開始注視起了環境。
可這一看，球球大眼中立即浮現了欣喜，可很快又是變換成了疑惑，以及絲絲驚恐和悲傷。
“怎麼樣？”
看著球球複雜的眼神，陳陽心中閃過不祥的預感。
球球目露遲疑之色：“這裡有……神的氣息……很濃鬱！還有……有……”
說到這裡，球球有些說不下去了。
聽到“神”這一稱呼，陳陽瞳孔微微收縮，但他更迫切的想知道後麵還有什麼。
“還有什麼東西，你倒是快說啊！”陳陽急切道。
可球球卻是罕見的沉默了，可以感受到，他的情緒很是低落，大大的眼睛裡甚至還有水汽泛起。
“喵~”
菜菜眼裡滿是疑惑，下意識的叫喚出聲。
這嗲嗲的叫聲，引得陳陽和球球都是將視線投向了她。
“喵……主人，菜菜不是有意的……”菜菜驚慌道。
她就是太過好奇了，這煤球到底是什麼品種？
從來沒見過這種妖呢……
而且“神”又是什麼？王者嗎？
陳陽沒再搭理她，重新將視線投向球球，皺眉道：“又是不能說嗎？”
“那倒不是……”
說著，球球長歎一口氣，道：“這裡月靈大人的氣息很濃鬱，不過……好像沒有生氣……”
“月靈？！”陳陽瞳孔微微收縮。
他沒想到，冥府居然與九靈有關！
“九靈……都有哪些？他們到底要做什麼？！”陳陽滿眼紅血絲。
多少年了，他已經快要被這些所謂的上古強者給逼瘋了！
“咪咪……”球球輕喚一聲，眼裡滿是無奈，“你都到了這裡了，那一些事應該也可以跟你說說了。”
說到這，球球微微一歎：“本咪知道的也不算太多，你應該也發現了。
你越強，本咪也會慢慢解鎖記憶與實力，這種種限製是主人設下的……”
陳陽眉頭緊緊皺起，並沒有要打斷球球的意思。
“主人是誰……本咪隻依稀記得，她是個很好看的女人……”
“至於九靈……這九位大人是大陸最偉大的存在！”
“他們在神光之外抵禦真神降臨，無儘紀元以來，都是他們帶領萬族生靈抵禦無儘海侵蝕。”
“隻是，為什麼現在九位大人消失了……”
“就連大陸都隻剩這麼一點點犄角旮旯了……”
球球的聲音越來越小，眼裡的悲傷揮之不去。
此時的陳陽滿臉都是驚駭，就連一旁的菜菜也不例外。
雖然菜菜有很多不懂的地方，甚至連“九靈”是什麼，她也不知道……
可現在龐大的靈域……居然被稱作犄角旮旯？
陳陽嘴唇微微顫抖，澀聲道：“所以……九靈都是聖人？”
球球眼皮微垂，疲憊至極，顯然已經是說了太多不該說的，遭到了未知力量的反噬。
但球球還是強撐著說道：“九位大人分彆是……月靈、天靈、劍靈、血靈、魔靈、幻靈、凶靈、吞靈、白靈。
其中……月靈大人是三皇之一，所有生靈皆尊稱為‘月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