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妙贏了!
這消息傳到林東耳朵裡的時候,這會兒他正揉著自己的膝蓋。
因為長期的訓練,林東的身上,不可避免留下了些許舊疾。
這些舊疾中,最常見的,莫過於膝蓋半月板積液之類的玩意。
對於這些經常運動的人來說,膝蓋是一個很麻煩的關節。
因為一旦這個關節出問題了,就意味著,很少有人能夠完全治療好膝蓋上的問題。
這裡的問題一旦出現,隻能夠休養。
但是對於軍人來說,尤其是這幫各大軍區的狼崽子,他們一旦休息,就意味著被拋下。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根本來不及休息。
於是……舊傷越積累越多……
這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
然而,眼下這不是最重要的問題。
林東瞪大了眼睛,看向許秋,滿眼不敢相信。
“你就這麼輸給秦妙妙了?!你來之前,不是還說,今年要把京市軍區那個給壓趴下嗎?怎麼如今還沒去京市軍區,反倒是先輸了?”
許秋有點尷尬。
但是在林東麵前,他卻沒有表露出來,反而是露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來:
“我想要贏過京市那個,這和我被秦妙妙打敗,有什麼衝突的地方嗎?”
林東仔細一思忖,琢磨著,還真是這回事。
是哦。
就算被秦妙妙打敗了,也可以贏過京市那位嘛……
不對!
等會!
重點又搞錯了。
林東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以至於整個人都像是在雲裡霧裡一樣:
“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居然被秦妙妙打敗了?”
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呢。
更何況是林東扯著今天比賽的事情,連連強調了好幾回。
許秋頓時就怒了。
他手上一顫,一道針灸的銀針,就直直插入林東的膝蓋穴位上。
隨後,他微微抬起右手,轉而用手在上麵慢慢輕撚。
林東頓時就說不出話來了,而是在一邊齜牙咧嘴:
“疼!酸!你瘋了?”
許秋冷笑一聲:
“疼、酸就對了。這樣才能讓你小子沒那麼多力氣叨叨。”
林東不服氣。
輸不起的家夥。
……
伴隨著東部軍區的比賽持續進行。
軍區裡麵的氛圍,就越來越奇怪起來。
食堂裡。
秦妙妙在扒拉著白煮蛋的時候,旁邊總有不著痕跡的打量目光。
伴隨著秦妙妙這段時間,不斷斬獲比賽項目的第一,這種目光從出現的第一天起,非但沒有消失,反而變得越來越多。
對此,秦妙妙剛開始還有些不適應。
不過很顯然,她是一個二皮臉。
在度過剛開始的適應期後,秦妙妙就能夠麵對這些目光,視若無睹,甚至大口扒飯了。
在周圍的目光中,隱約還夾雜了一些竊竊私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