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
秦妙妙已經摩拳擦掌，準備上手了。
那邊的老前輩見狀，眼皮子一跳，不過旋即，他就樂了。
他覺得，這次的事情，找秦妙妙來，說不定，是真找對人了。
於是他拉著秦妙妙，轉而到隔壁的房間去。
樓房內的牆壁，因為這裡的特殊性質，都是實心的。
也就是說，在房間發出的談話聲，絕對不會落入隔壁的耳中。
就聽到老前輩將一切的事情娓娓道來，直到最後，說明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現在時局敏感，想要撬開他們的嘴巴，也不是不行，隻不過，這其中必然要動用一些手段。”
“然而漢德森的身份你也知道，太過敏感了。咱們和老醜的關係，好不容易才緩和了一點，要是又有有心人做文章，隻怕又會掀起大的動蕩。”
“但是我聽人說，你會一點心理學？”
心理學這個名稱，在七十年代的國內，總是顯得有些新穎。
但是轉念一想，像是戰後創傷應激障礙這種病症，也能算作是心理。
這樣一來，秦妙妙懂一點心理學這件事情，似乎也變得理所當然了。
秦妙妙略作思忖，心中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
果然，在她點頭後，這位老革命就有些緊張地直視她的雙眼：
“那你……會催眠嗎？”
催眠這種東西乍一聽挺玄乎的，而且行外人隻會覺得神奇，根本無法理解。
但其實，真要說起來，也算是心理療法的一種。
通過心理師的安撫、暗示下，在放鬆、全神貫注乃至聯想的狀態中，做出潛意識下的反應……
如果說，要問秦妙妙究竟會不會這個東西。
秦妙妙表示很遺憾。
可是……她雖然不會醫學上的催眠，但是她還有精神係異能啊！
沒有誰，比精神係異能者，更適合催眠的了。
不過，因為事關重大，秦妙妙就算知道，這件事情完成後，說不定又是一件功勞，但是她還是沒有選擇大包大攬，而是選擇給出一個穩妥的答案：
“前輩，可以試試。能不能成，我也不能夠保證。但是，我一定儘我所能。”
這好聽的小話，那是一套又一套。
隻是，有的人說出來，那是在撐場子。
秦妙妙說這話，卻是真心實意。
……
一個小時後。
從禁閉室中出來的秦妙妙看著手上的筆跡，神情難看。
而站在她身邊的老革命，何文進的神色，已經陰沉到幾乎滴墨。
他看了一眼仍舊低頭的秦妙妙，以為秦妙妙什麼都不懂，微微吸了口氣，才開始解釋：
“今年，京市那邊研究成果剛出現突破，說是要加強稀土管理，進行戰略儲備。”
“稀土……可能這個東西，你不太了解，事實上，我也是剛知道不久的。”
“這玩意，你知道吧，其實就像是廚房裡的味精。隻不過味精是放在菜裡麵的，而稀土卻是工業上的味精。”
“被稀土加工的工業產品，在性能上，更具備優勢。”
“隻不過，因為當前外彙稀缺，上頭也在考慮，關於把稀土向外出口的事情……”
稀土是珍貴。
國外是稀缺這類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