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上午,蔣集回到霍華德。
因為飛艇回收這件事,他被那個該死的老頭子抓到了錯處,狠狠在拳擊台上揍了一頓,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才在強大的醫療手段下恢複過來。
更讓他心煩的是,這幾天他的老媽,一味在他耳朵邊哭,老繭都給哭出來了。
老頭子在外麵有風流債,她一味傻笑;老頭子把她兒子帶到拳擊台,她一味傻笑;但等他在病床上一躺,她就開始哭哭啼啼,一邊哭一邊罵蔣慈,罵的內容毫無攻擊性,甚至還沒有溫故會罵人。
他那個時候,連讓她媽彆哭的力氣都做不到。
所以隻能看到蔣慈裝作好老公,努力安慰他老媽的樣子,那裝模作樣的架勢,他看著都想吐。
可惜,那時候沒力氣吐。
在老頭子那裡受氣,而且自己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蔣集的心中窩著一肚子火。
那條祁修瑜發的短信,就像在火上澆了一把油。
那個私生子動何鈺玦就算了,畢竟同為四大家族,他可以讓他報複一次,但他的走狗也敢?
真是坐上了這個位置,就目中無人了。
而且還敢動杜彤。
他靠在沙發上,護衛隊成員們一個個都很安靜,沒有說話。
“何鈺玦呢?”他問。
“他自己去禁閉室了,那次宴會的事……他覺得背叛了您。”見大家都不出聲,肖竹茹走出來回應道。
“讓他出來,這種事用得著去禁閉室?”蔣集皺眉。
隨即,他想起什麼,“不過,空著的禁閉室,確實需要有人過去。誰讓他說那句話的?”
大家更加沉默不語。
林本安看著準備張口的肖竹茹,內心的佩服更甚,竹茹真的太牛了,她弟要有她十分之一就好了。
“是溫故,不過……”肖竹茹正準備替溫故說話,就被蔣集打斷了。
“溫故,阿故……”他仰在沙發上,嘴裡好像要把這個名字嚼進肚子裡。
每次被老頭子打,他都能想起溫故。哪怕他不刻意去想這個人,甚至想淡忘這個人。
但他身體本能地興奮起來,每一寸皮膚都在戰栗,似乎在叫囂著“溫故”兩個字。
在壓迫中,沒有屈服的人。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她提及彆的男人的樣子,向她索要賠償的樣子,似乎已經屈服於權勢財富之下。
但又想起她一次次推開自己,又伸手去拉那些弱者,他的呼吸又一次加重。
不夠,對她的壓迫還不夠。
他想看到她被壓到喘不過氣的樣子。
讓她徹底屈服,染黑。
蔣集忽略心中那一點點異常,或許說,他明白,但他認為,是溫故自己親手把他的這份柔軟拋卻的。
他的一次次示好,她視若無睹。他給她機會讓她走近她,但是她明明有能力,明白真實的他,卻給他欺騙。
所以,他得把她的保護盾都給卸掉,讓她成為獨立的樹。
沒有藺景荀,沒有諾蘭,什麼都沒有,隻能孤零零地憑借自己的意誌抵抗他。
可憐又漂亮。
她要成為他的玩具。
至於其他,他有彤彤。彤彤不會欺騙他,或許說,不敢欺騙他。
想起杜彤,他想起那個視頻,看著站在角落的嶽京墨,語氣低沉地可怕:
“京墨,你沒保護好彤彤,怎麼還站在這裡,沒有去禁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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