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瑜那少的可憐的同情心被勾起來了。
他沒到酒店,便和溫故分道揚鑣,在離開前,他朝她說:“再見,餘小姐。”
溫故朝他揮了揮手,祁修瑜原本打算直接離開,但最終還是走到她麵前,叮囑道:
“這幾天塞羅米爾人會很多,如果你不喜歡擁擠的話,最好不要出門。”
他語氣溫和,溫故有些詫異地看向他。
“如果下次有緣再見,那我們有幸成為朋友麼?”
溫故沒有說話,她笑了一下,眉眼彎彎,“閣下,那得看是什麼樣的再見。”
不是所有的見麵都溫情款款。
溫故甚至覺得這次和祁修瑜的見麵,是她運氣差的一個顯著表現。審訊、暴露、懷疑……她並不喜歡。
他們互相道彆,祁修瑜看著溫故遠去的背影,看了看手腕上鐘表的時間。
現在時間還早,還有充足的時間讓他考慮接下來的行程。
那邊溫故回到酒店,她先打電話聯係了聯邦日活動的培訓負責人,告知了她這邊的情況,詢問是否還需要她參加培訓。
負責人那邊忙得飛起,得知溫故的情況後,讓她立刻過去。
畢竟溫故並不負責重要環節,例如獻花等,而是湊人頭的存在,人越多越好。
校長先生和政務處老師口中的“天大的機會”,在他們眼中隻是微不足道的一個環節罷了。
好在溫故並不騏驥這次活動給她帶來多大的好處,她回酒店簡單洗漱了一下,換了一套衣服,實在撐不住,小睡了二十分鐘,然後又囫圇吞棗地吃了一頓飯,便朝會場那邊趕過去。
就在她出酒店門的時候,一輛車停在酒店門口,溫故本來沒在意,但車窗被搖下,倉玉戴著墨鏡朝他揮手:
“午安。”
他語氣慵懶,表情閒適。溫故卻嚇了一跳,她靠近他,“你怎麼在這?”
“上車,我送你去。就把我當成順路的好心司機”,倉玉嬉皮笑臉道。
溫故看著周圍的人,拉開車門坐到了後座。
等上車後,發現駕駛座上是一位不認識的少年,消瘦蒼白,但長相柔美,像故事中的吸血鬼。
溫故看向他搭在方向盤上的那隻手,心中對這個人的身份有了猜測。
那隻報喪鳥。
“對了,還沒給你們介紹一下,阿醜,這位是英吉,霍華德的高材生;阿醜,英吉,她叫餘阿醜。你們應該在酒店見過麵。”
“真厲害呀,阿醜,我聽到你被聯邦審查局那幫人抓起來了,還以為你短期內出不來了,沒想到竟然一天就出來了。教教我方法唄。”
溫故凝視著他,在這無聲的壓迫之中,倉玉的聲音越來越小,然後拍了一下英吉:
“怎麼愣住了,快開車呀。”
他頭一直扭向溫故那邊:“你這次的無妄之災,是因為英吉,你有什麼氣朝他撒,可不要朝我撒了哦。”
“倉玉哥”,溫故打斷他,不久前還讓她用情報換情報的人突然出現在她麵前,絕對不是為了好玩。因此,她開門見山道:
“您找我是有什麼事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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