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殤離開太虛山,來到了除妖師行會總部所在的一座省城之中。
雖說在這偌大的城中想找到人是一件很困難的事,但憑借著黑淵白花的探查以及對崩壞能的感知,殤沒過多久便找到了正在早餐店中吃著早飯的夕。
“夕。”在找到夕之後,殤坐在了夕的對麵,和她打了聲招呼。
夕有些詫異的看了殤一眼,迅速吃完了手中的早點:“稀客啊,你怎麼來這了?”
“當然是有事找你。”為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殤壓低聲音,簡短的說明了來意:“和那隻審判級妖獸有關。”
一提到這事,夕揉了揉眉頭,頓感頭疼:“彆想了,那家夥太能隱蔽和逃跑了,我已經找到了好幾個它曾經所在的老巢,但那些地方都早已妖去樓空。”
“………嘖,真是個壞消息。”殤無奈搖了搖頭:“不過我這一次來並不是為了問這件事的,而是另一件和那隻審判級妖獸有關的事情。”
“什麼事情?”夕又點了杯豆漿,問道。
殤的神情嚴肅了起來:“一件將關係著神州存亡的事情。”
夕喝豆漿的動作停止了下來,她基本上就沒怎麼看到過殤的這副樣子:“詳細說說吧。”
“不急,先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說怎麼樣?這裡實在是有點吵。”
“行吧,跟我來。”
……………
離開早餐店後,在夕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除妖師行會總部的一間會議廳中。
用自身的暗紅色氣息遠程將大門給關上後,夕坐在了會議桌的一側:“這裡是我們一眾除妖師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齊聚一堂討論最近發生事情的地方,不過距離最近會議的時間還沒到,基本不會有人進來,因此我們可以慢慢討論你找我的事情。如何?”
“可以,就這裡吧。”殤點了點頭,坐在了會議桌的另一側。
知曉殤這次事情找她是有相當緊急事情的緣故,夕索性直接開門見山問起了正事:“所以,那隻審判級妖獸真的能關係到神州的存亡?曾經的審判級妖獸蚩尤可是都敗在了你們的手中,它的實力莫不成比蚩尤還厲害?”
殤搖了搖頭:“它最多就跟蚩尤一個水平,我和華就算單挑都可以解決它。但要是我和華兩人都不在了呢?”
夕隱約感到了些許不妙:“什麼意思?你們發生什麼事了?”
殤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他反而是又問了一個問題:“還記得我幾十年前和你說過的名為神音的詛咒嗎?”
夕仔細回憶一番,想起來了殤曾經跟她說過的那件事,同時她也抓住了重點。
“你的意思是,你們會因這個詛咒死去,然後無法保護神州?”
“不,並非死去………”
殤離開座位,來到窗前將窗戶關上,太陽光照射的實在是太刺眼了。
做完這件事,殤重新坐回座位,詳細補充了他剛才所說的話:“夕,你曾經問過我有沒有祛除詛咒的方法,那時我因一些原因沒有回答你。
現在,因為這份詛咒已經快要讓華徹底失控的原因,我將這個問題的答案告訴你,我有祛除詛咒的方法,但這個方法要付出代價,那就是我和華將會陷入長時間的沉睡。”
“在此期間,因為無法保護神州,你怕那隻審判級妖獸會趁此對神州展開破壞,所以你就來找我,打算讓我去對付那隻審判級妖獸?”夕對此進行了一番猜測:“哦,不對,不止是我,或許還有太虛七劍以及五大門派的掌門?”
“不錯,我是這麼想的,但我卻又有些糾結。”殤歎了口氣,繼續說道:“身為人,我迫切的想要實施計劃讓華從神音的詛咒中解放。可身為仙人,我又無法對神州置之不顧,讓你們去乾這和送死沒什麼區彆的事情………”
就當殤打算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夕敲了幾下桌子,強行打斷了殤。
緊隨其後,夕提出了疑問:“溟淵,身為仙人,你們兩人已經保護神州多久了?”
“………具體的已經不記得了,不過大致算一算的話,大概已經四千四百多年了。”
“真是一個漫長的數字。”
夕對此感慨的同時,離開座位,打開窗戶,讓太陽光照射了進來:“你知道嗎,溟淵?當一個孩子成年的時候,他的父母便會放開對他的保護,任由他去外麵闖蕩。
而神州中的一代又一代人在你們的保護下已經度過了四千四百多年的時光,你們幫他們解決了一個又一個麻煩的存在,但他們不能一輩子都活在你們的保護下。
現在你們是時候該放開對他們的保護,讓他們去獨自麵對難題了。”
“可是這個難題對你們來說還是………”殤對此還是有些糾結。
夕搖了搖頭:“這是一場試煉,溟淵,這是我們必須去度過的一場試煉。
我相信就算沒有你們,我們也可以度過這場試煉,畢竟鹿死誰手這還說不定呢。所以,不必猶豫了,乾你想乾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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