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言之和卡樂被領到後勤室外麵,斐言之沒進去,他站在走廊裡,靠著欄杆,看著巨大的校場。
高大的雌蟲們在校場上揮灑著汗水,斐言之低頭碾了碾指尖。
這種無力感。
怪不得雄子大多殘暴。
樹葉都能劃傷,和手撕鐵皮橫渡星河,差距實在太大了。
又被所有雌蟲捧著,畸形實在是太正常了。
隻是讓他疑惑的是這個世界竟然真的是由雄子把控,而不是雄子成為強大雌蟲的禁糜。
有點不科學。
身為人類的經驗告訴他,哪怕是珍貴如雄子在人類的曆史上也隻會成了被圈養的金絲雀而永遠成不了掌控者。
可蟲族……
就是這麼奇怪。
進化出了人類的外殼,卻保持著匪夷所思的製度。
還是……
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重要的東西讓雄子能夠保持至高無上的地位。
斐言之歎了口氣,正打算轉身。
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兒。
他不是很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有些發懵,隻能下意識的伸手扶住冰涼的牆壁。
陌生的感覺開學來的太過猛烈,斐言之整個人仿佛都在發(寒),一陣陣的襲來。
尤其是大腦,昏昏沉沉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拚命的開辟。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難受,他現在都覺得自己快瘋了。
……
[二五仔,怎麼回事?]
斐言之咬著牙,艱難的抵抗著。
他的身體好像正在朝著某種未知的方向進化。
冥冥中他隱隱有種感覺,這種未知的變化正是蟲族雄子不會成為徹底的被支配者的保障。
正懊惱失落的猛然聽到了聲音:[咦,老子被放出來了,哈哈哈哈!]
然後。
[啊啊啊啊!!!!]魔音貫耳。
[宿主,你的大腦正在飛速朝著未知的方向進化。]
[太快了,太快了,宿主,你會死的。]
斐言之覺得自己的牙齒都在打顫。
[進化?]
[對,而且因為這種未知的進化,導致宿主你需要引導。]
斐言之沉默。
他已經沒精力怎麼想這一切,他隻知道這種情況不太妙,而且他的成婚禮提前了。
怎麼會突然提前了,而且更要命的是他好像比其他的雄子來的要凶猛的多。
[給安明輝發消息,快點,我要抗不住,咱們就回爐重造吧。]
[馬上馬上。]258雖然平時不著調,但麵對這種事關身家性命的事絕不會怠慢。
飛速的給安明輝發了信息,並且通知了卡樂讓他準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