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還真不知道。
斐言之懶得搭理他,看著地上不吭聲乖乖地蹲著的人一瞬間有些心疼。
這個笨蛋。
人家是口是心非,他是心是口非。
這怎麼能不錯過。
命運之輪八成也是因為這個才倒流了時光的。
他噌的站了起來。
越想越氣。
“安忠賢,給孤滾進來!”
殿外聽著動靜的安公公一個踉蹌,連滾帶爬的滾了進來,眼角的餘光的看著殿內的心中一驚:“陛下,有何吩咐。”
斐言之看著地麵還蹲著的人,頓了頓,用腳踢了踢:“給你半個時辰,讓他醒過來。”
氣的磨牙還是補了一句:“不能用傷身的東西,有後遺症的也不行。”他還要幸一輩子呢。
安公公瞅了一眼,馬不停蹄去請太醫。
他們是專業的。
於是專業的太醫在不到半個時辰內就讓白幾醒了酒。
白幾一瞬間想起來了自己都乾了什麼。
陛下問他是否有心悅之人,他說有。
然後陛下問是誰,他砍了他。
他說是陛下。
再之後,又胡言亂語的說著自己對陛下惡心的心思。
白幾噗通一聲跪下。
“臣死罪。”
斐言之笑了。
醒了好啊,他可沒興趣幸一個醉鬼,這次不讓白幾親眼看著孤是怎麼幸他的,孤就不姓斐!!!
一張嘴,柔軟舒適,偏偏沒一句真話。
那就彆說話了。
你給孤等著。
“死罪,說說什麼死罪。”
斐言之揮手讓人全都出去,走至白幾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
白幾渾身都在顫抖,他怎麼也沒想到會一時醉酒暴露了心思,陛下會不會惡心他,會不會厭惡他。
瞧著宮人和禦醫一溜煙全都跑了出去,還十分貼心的關上了殿門,斐言之再也不收斂,抬腳用腳尖碾著白幾的肩膀,還惡劣而曖昧的摩擦了兩下。
白幾俯身跪在地上,隻感受到右肩的壓力,似乎是陛下的腿。
陛下果然生氣了,此刻怕不是厭惡的恨不得一腳踢死他。
斐言之看著不停顫抖的人更氣了。
他一開始以為白幾是緊張,後來覺得是因為被迫,現在才發現他是忐忑和興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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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腳用腳尖抵著白幾的內側鎖骨處,慢慢用力。
白幾隻得順從著慢慢仰身,他本就是俯身跪著的,這一起身便不得不的掃到陛下的容顏。
冷峻的眉目,氣勢駭人,黑龍袍裹挾沉淵般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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