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言之奉行菜不過三口的原則挑挑揀揀吃了不少,看著一旁杵的人,還是生氣。
[宿主,彆氣,彆氣……]
斐言之側目看著白幾低著的臉,唇瓣都是破的,轉頭朝著二五仔忿忿道:[他騙了孤。]
什麼狗屁願意。
什麼隻為君臣。
嘴裡沒一句實話。
要不是他機智,差點真的就被騙過去了,這次可沒有命運之輪能用了,簡直是人生滑鐵盧。
“額……”
二五仔也心虛,偷偷瞥了一眼,不吭聲了,白幾這次是真的把宿主給氣著了。
命運之輪自主啟動的原因也找到了。
[他撒謊。
孤信了。]
斐言之磨牙。
真的當君臣處一輩子,任務就崩了,媳婦兒也跑了。
白幾也不敢動,低著頭捏著指尖,兩股顫顫。
他也沒想到會被灌醉,嘴一禿嚕問什麼說什麼,喝了兩碗醒酒湯全都嚇醒了。
然後被君王囑咐了自力更生深入羌氐最深處之事,又拖上榻,棍棒教訓了一宿,黎明時分要早朝了才在他口中塞了藥勉強放過他。
斐言之看著顫顫巍巍才站了一會兒就搖晃的人,更氣了。
卻也對這個悶葫蘆加倔驢沒辦法。
走至跟前,伸手攬著腰讓對方的把大半重量放置到自己身上,抬手抬起他的下巴強迫對方抬眼:“記住了沒?”
白幾身子顫了一下,低頭抿唇諾諾的道:“記住了。”
不敢忘。
白幾更不敢抬眼。
他的君王在抱著他,這種認知讓他的心都在戰栗,淡淡的龍涎湧入鼻腔,這是帝王除了幸他之時最近的距離,卻是完全不同的感受,甚至讓他生出了一種君王對他也並非隻是止於君臣關係的感受。
從前,君王偶有召見,在幸他之時,也從不喜它露出異樣,但昨夜卻是個例外,不僅少有的溫情還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以至於今早起床時天都大亮了,腿腳都是酸酸無力的,他本想著錯過了早朝是大罪,便又聽安公公說是陛下吩咐不讓吵醒他,又讓他不必上朝,還給他留了早膳。
斐言之垂眸看著白幾聽話的樣子,心裡有些發軟。
但他麵上卻不露出絲毫,捏著人的下巴把人推上了榻。
白幾順從的躺在榻上,發絲散亂在明黃色的錦被上,手指下意識的揪著被麵,思索著措辭。
他以為陛下是見他心生不悅,又想教訓幸他了。
可昨夜已經幸過他多次,陛下雖然年輕,龍精虎壯,但太醫說縱欲過度傷身。
他本就是魅惑主上的孌臣,大逆不道,又怎能讓陛下在此沉溺。
他想了一會兒,才道:“陛下,可否改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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