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滿門榮耀不是說出來的,而是白家悍不畏死用性命和戰功堆出來的。
斐昌的計劃很簡單,用流言蜚語讓白家和君王生隙,再給白家雪中送炭,隻是被斐言之給攪和了。
又散播謠言說君王怕白氏崛起,有意算計,可惜白幾個死心眼,滿腦子忠君報國,又愛慕君王,自覺大逆不道,哪裡敢心生怨氣,自然那些邊邊角角的隱晦流言一點也沒成。
便又生一計,對著白府女眷下手。
上輩子這條大魚藏得太深,白幾自殘之後便躲了起來,君王也不願提起此事,就這麼揭過去了,後來斐昌領兵與北朔作戰,掛了,也就沒有攪風弄雨了。
於是連斐言之也不知道當初策劃陷害白幾的幕後黑手是誰,要不然他何必費這麼大勁兒。
隻是這牆頭跳的……
還真讓斐言之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他摟著懷裡的人,眉心微蹙。
白幾不知他為何憂心,卻伸手撫平他眉眼的褶皺,見他隻看著縱容著,笑了一下,如同灼灼桃花盛開,晃人眼。
“無論發生什麼,白家是永遠都是陛下的追隨者。”
白幾俯身輕柔的吻落在斐言之眉心。
“臣白幾,願與陛下生死相隨。”
斐言之微微愣了愣,他伸手抓住白幾的下巴,看著一雙泛著殷紅的桃花眼裡的誓言,突兀的笑了一下。
“小傻子。”
孤怎麼舍得你死。
白幾睫毛顫了顫,看著眉眼愉悅的君王嘴角上揚。
陛下……
他的王。
“白幾。”斐言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額頭相抵,呼吸交纏:“孤心悅你。”
陛下心悅他。
白幾猛然間睜大了眼睛。
看著不似玩弄的君王一時間大腦空白一片。
其實他早就知道了,當陛下喚他梓童時他就有所猜測,隻是他不敢相信,怕這隻是他的一場夢。
夢醒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他顫著音道:“陛下,臣是男子。”
斐言之垂眸咬了一口他的唇瓣:“孤心甚悅之。”
白幾鬆開攥著被麵,小心的回抱著壓在他身上的人:“陛下,臣手染鮮血,殺人如麻。”
斐言之輕笑一聲,俯身在白幾耳邊,低沉的嗓音帶著蠱惑:“孤……心悅之。”
白幾還想說什麼,卻感覺到了身子上的溫度。
斐言之壓著嗓音將人禁錮:“孤許你一生一世……一雙人。”
白幾所有的苛責儘數被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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