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昊梅蘇繼續他們男耕女織的小日子,幸福美滿,無憂無愁。
日落而息,日出日落,由於一隻耗子一隻貓,他們的習性更喜歡顛倒。
司徒莫測一人待在院子裡練功,時常走進林間,采摘一些能提高人體免疫力和道行種類的草藥以及可食用的無毒真菌,仔細鑽研簫颯家的菜譜。
肖邦和南妮付了錢起身欲走,和簫颯等人招了招手,兩位女生沒想和白繭蝶至交,同樣她也沒這方麵的需求,與簫颯他們說聲再見和肖邦一起走了。
“落姿,你的孩子是男是女,現在多大了?”有時簫颯承認自己很三八。
靈魂出竅的何落姿喝光了最後一滴豆漿,啊啊的問簫颯說了什麼,簫不安用冷淡的語氣重複一遍,她盯著桌子說:“男孩,三歲了。”
司徒曾無數次碎碎念被簫颯聽見,他罵孩子認賊作父。
“一定正是調皮的年紀,你真幸福,我們還剩男剩女的,哪天有機會帶我們看看?”說起孩子,還是個冰清玉潔之身的簫不安孩子氣的請求,對大人真心不怎麼樣,她對小朋友的好感度爆棚。
“那好,過兩天閒下來帶你們去我們的花香樓宇看。”真的不在意慕容風澈的看法嗎?何落姿說起來很閒情逸致的。
誰不知道她心裡的苦,婚後慕容熱衷於鬱穢,對她也比較上心,而落姿被救了一命就要以身相許,或許她是真心喜歡過慕容,或許她是真心喜歡過被他相救之後成婚的權利,不然她怎麼吻上司徒還叫人揍他,這就是仗勢欺人濫用職權,可能技不如人比不過鬱穢婚後的欲擒故縱,以至於窮途末路無計可施。
“錢付過了,我們走吧!”三人起身同走,反正要去的是同一個地點。
“銘簽和仲予可否還好?”簫颯低聲問。
“好吧,我經常袒護他們的,不會受重傷。”何落姿誠摯地回答。
“那就好。”簫颯叫他們跟著人多的地方走,不會迷路。
簫不安的看法不一致,也許她幫助過他們,但是一個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女生怎麼照顧好彆人。
進了陰曹宮殿的大門是三條形狀不一的小門,左右兩邊是人住的,中間是直通諾亞廣場的第二道門。
由於小門進了不能出,人群得另辟蹊徑,找到公寓住所與廣場的連接點前往。簫颯他們不識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隻能憑感覺和參加大會的人流。現在早上八點多,人流已經騷動。
長老和其直係家眷湧到巷道的儘頭,見眼前是死胡同,多此一舉走冤枉路,不少出口肮臟的人辱罵領頭人,幾百人滾成的鑲滿人頭的烏雲一拍兩散。
大部隊消散,簫颯用手背刮了刮鼻子,假裝咳嗽,略微難為情地說:“我以為他們識路的,沒想到……”
自從成了母親後,何落姿神經兮兮的性格大幅度轉變,為人母的慈悲為懷和通情達理,幾乎占據和主導了她的大腦。
偶爾一兩次的少女強勢,也隻是偶爾的不正常,因此她說出的沒關係我們再找找,沒毛病。
街道十字路口眾多,他們橫衝直撞山路十八彎的繞,在聽見這樣一句話後抱佛腳成功,“落姿,你們乾什麼?”
“慕容來了,我得和他們一起走。”小聲對蕭氏兩兄妹說,何落姿的緊張有目共睹。慕容風澈像追了她八輩子的愛人,追了八輩子愛人也變仇人了,不換換口味怎麼成。
兩人眼睜睜看著何落姿扭扭捏捏地走向另兩人,一個是她不離不棄的男人慕容,一個是挽著她男人手的他男人的女人。
“何落姿真可憐,生了個兒子還要受氣。”簫不安習慣了獨來獨往,落姿這種囚在籠子裡忍氣吞聲的金絲雀她看不起。
“嗯,對啊,她人挺好的,雖然我覺得她對我們有圖謀,但她本心不壞,我覺得她比小腳的鬱穢漂亮,為什麼死慕容不給她多一點愛護,專情的女人一旦灰心喪氣可是很容易紅杏出牆的,到時候彆悔青腸子。”
咬文嚼字,簫不安用我見鬼了的眼神打量著替落姿、暗地裡嚼舌根出氣的簫颯,用溫和語氣安安靜靜地說:“我們走吧,遲到了不好。”
“去哪兒?”屬於火冒三丈之人間歇性失憶。
簫不安彈指一揮,簫颯瞬即揉著腦門上的紅點,“笨蛋,青山浴九點鐘開始,遲到的不準加入,當然跟著慕容風澈她們走啦!”
雖然覺得以何落姿的不幸當作自己的幸運是很小人的行為,可簫颯仍是止不住的心潮澎湃,大規模的場麵和閻羅王的模樣,令浮想聯翩的他無窮神往。
蕭氏兩兄妹跟隨慕容等人步入一家空殼酒樓,應該說這本就不是用來開店的必經通道。
慕容回頭看了一眼讓他無比頭痛的簫颯,當初他好言相勸過好幾次請他當自己的跟班,他居然一一拒絕了。
許久不見,如今士彆三日成了簫慕的兒子,多事之秋的社會大背景跟簫慕混的舒適程度難以能比過和他混。
不管怎麼說,無論簫慕用了什麼歪門邪道引誘他,簫慕都勝算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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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慕回頭時簫颯低下頭看鞋子,躲閃他冰凍三尺的冷眼相待。
這家店無什麼新鮮可看的,空蕩蕩像被大掃蕩過,留下一個櫃台在店中央。
空氣中是飛揚的塵土,猛一下空氣肺能堵住。
不安咳嗽個不停。
櫃台中央是位帶著小二帽子的花季女孩,穿著一套簡樸的衣服,自進來後簫颯就看見她用毛巾抹櫃台,抹來抹去也不知有什麼好玩的。
慕容風澈取下腰牌給服務態度極其不好的少女看一眼,她抬起頭慌慌張張地作揖。
掛好腰牌,三人從一扇牆鑽了出去,不見得是名不見經傳的穿牆術,這道門是做了特殊處理的通道,要想傳過去首先得得到少女的準許,穿過去就是廣場。
能征得少女的同意全靠一塊腰牌,簫颯記得昨天簫慕也給了他一塊,還好他知道這是重要的東西,幸好有先見之明,隨身攜帶掛在腰帶上。
簫颯取下腰牌給看門狗少女看,領著簫不安往同樣區域的木牆走去,順利走出幅員遼闊的諾亞廣場。
想和不安說話感慨一下這裡的宏偉,卻發現見不到她的影子,簫颯穿回去,發現不安揉著烏青的額頭,那聲咚是脆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