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知道你不願意留下來的,我知道我的魯莽傷害了你,我會幫你說服簫颯的。”司徒無可奈何,隻好先向他求助。“你在這裡坐坐,我再去問問簫颯,你一定得聽到我的準信。”
簫颯在院子給那些快枯死的無毒向陽澆水,看到司徒氣勢洶洶地衝過來後大驚失色,手中的水瓢掉到地上,水很快被泥土吸收並蒸發,熱烘烘的。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你為什麼不可以幫落姿這個忙,又沒有賣你的肉身又沒有踐踏你的尊嚴,你說為什麼不可以幫?”司徒咄咄逼人,容不得簫颯有半刻思考時間。
“司徒,你變化太大,你以前可是很講義氣的,你現在怎麼了,為了一個有夫之婦,你就要強迫我和我最恨的人和平相處嗎?”簫颯的固執出了名。
“有夫之婦怎麼了,難道她不是你的朋友嗎?難道她沒有幫你忙嗎?”司徒指著向陽,“如若不是她,你聞到花香陷入六重幻境,現在是死是活還不一定呢!”
被感情衝昏頭腦的男生是聽不進話也說不了幾句話的,司徒對準簫颯的太陽穴就是一重拳,簫颯渾渾噩噩地爬起來,兩個人打起架來。
太陽下山,筋疲力竭的簫颯率先服軟,“行行行,我怕你們了,我答應還不行嗎,我答應還不行嗎?”衣服被扯得稀巴爛,慶幸穿得不是造價高昂的纏線蛇衣。
司徒思忖了一會兒兒,因為這句話極大的挑動神經興奮的細胞所以來不及及時處理意思,想馬上回去告訴何落姿這個好消息。
簫颯看著司徒喜出往外的笑容,和跑向自家院子時那孩子般的步伐,心中對於這位當仁不讓的兄長又多了幾分熱愛。
司徒推開門跑進家裡,找了好幾遍也沒有找到何落姿,不開心替代開心凝固在臉上。
看著司徒垂頭喪氣愁眉不展向這邊走來,簫颯習慣性地問了一句:“出什麼事了嗎?”
夕陽下格外清爽的他晃晃腦袋說道:“她走了。”
簫颯露出萬分抱歉悲傷地說,“很對不起,我答應的太晚了。”
“不怪你,無論什麼時候說,她都還是會走的,你答應她會留在慕容府,你不答應她不是照樣上去了嗎?”
三天之後,約定的期限終於到了,當司徒和簫颯在討論何落姿將會怎樣被慕容風澈棄之不顧時,已有兩個人把遍體鱗傷的她扔在門口。
簫颯和司徒衝到奄奄一息的何落姿身邊,司徒將她抱回房間治療,她還在說我要回去我要回去,這加深了簫颯對她的內疚。
何落姿的傷遍及身體各處,背部的傷需要脫下衣服擦藥。
簫颯自動避讓,傷痕累累的她居然還想著回去,他回到自己房間想該怎麼彌補或是挽回她在慕容家的地位,等她傷好就和她一起去一趟慕容府求情,無論如何要幫助她。
可到了那天,簫不安傷好得差不多的那天,一切都始料未及地變化了。
清晨簫颯想去司徒家觀看落姿的傷勢,並把過幾天會與她一同上山的想法告訴她,可當他走進司徒家未緊鎖的大門時,才發現司徒和何落姿已經遠走高飛。
簫颯從司徒臥室的枕頭上看到一張與海盜有關的報名表。報名日期寫的是去年,而取證日期是今年五月份。
他動動手指推算日期,取證那天剛好是他們走出簫府那一天,怪不得他那麼著急下山,怪不得他下到山腳後不回家還急急忙忙走開。
簫颯坐在床邊,如果連司徒都離開了,那是不是代表與慕容船上清明宿舍的成員都走散了呢?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話雖是這麼說,可體驗起來,唯有遺憾和慘敗是永垂不朽的。
——我很內疚,沒來得及和你道彆和說明這一切,但我想以你的智商十天半個月就能懂的吧,我若不是有苦衷,我會和你好好說聲再見的。
去年我就決定去考海盜證了,每天和一群海盜耀武揚威欺負過往的每一艘船隻應該很有趣吧!
其實,我也叫何落姿背著慕容風澈去考了,我們都在那天順利取得了資格證。
落姿最後一次從慕容府來到我們這,她的心傷透了,已經不想回去那個噩耗般的家,一個溫暖的對方會由於各種各樣假象的原因讓人突然心碎。
要是我們在一起,此事事關重大,若我們光明正大在一起必會招惹慕容風澈的報複和不恥。
落姿的海盜資格證剛好在我這,既然沒有天涯海角或荒郊野嶺或幅員遼闊的戈壁灘給我們闖天下,於是我們彈眼落睛商量著登上了海盜船。
隻比空小一個罪行小島,湛藍的大海是那樣大,無邊無際,總歸有我們的一席之地,那我們就先闖著了。
喜歡浮動地獄請大家收藏:()浮動地獄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