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是嚴肅中透著忿怒的。簫颯以為自己邏輯出了差錯,又問了他一遍是不是確定自己閉關修煉。
這還能有假,我連自己成親娶了兩位妻子都根本不知道,昨天全府上下看他的眼神像個稀奇古怪的傻子,我就像突然失憶了,一個記憶還停留在幾年前的瘋子。慕容風澈恨之入骨。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假冒你嗎?簫颯提心吊膽地問,假若真是如此,地獄缺打假的人,偽劣盜版的人猖獗得像老鼠,簫慕是一個,連慕容都敢假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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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憤恨地喝了口酒,然後低下頭陷入沉思,我想,是這樣的,不然,我一個隱居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那麼多齷齪的事。
雖然簫颯心目中他從來都是個狗眼看人低齷齪的人,但知道有人冒充他逍遙了幾年後,對他的無辜也是秉持著肅然起敬的態度。
一個被蒙在鼓裡的人醒來後發現世界變幻無窮,當然很難接受,特彆是被冒充者侵犯的夫人和莫名得來的孩子。
慕容又悶頭喝了幾口酒。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何落姿他居然拽著司徒莫測那個混蛋跑了,去當海盜,她可是我今生第一個愛上的女人。
看他醉醺醺的,簫颯移開酒瓶,他又攬回去。你不是自己趕她走的嗎,打得她皮開肉綻不得安生,還不要臉以此要挾我加入你的陣營?
他的煩愁無人能解。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遍了,我閉關修煉這幾年,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我都知道,是我逼走落姿的嗎?
哦,簫颯回想起來,不小心就把替身忘了,慕容風澈根本無從下手,怎麼能將其與那個假貨類比,他是他。
他們又談了一會兒,多方麵打探和了解,簫颯十之八九弄懂了他與落姿、鬱穢,情情絆絆的來龍去脈,人聽後癡癡呆呆。
替身最早出現在船島,上了船島後慕容終日待在公館裡從未出門,可他的替身卻一次又一次出現在何落姿身邊,和妓院裡與鬱穢纏綿。
慕容風澈登上小島後待在一個古老而隱蔽的山洞裡,照樣日日夜夜不分時節的提升技能,而替身這段時間光天化日之下名正言順的、從頭到尾的、徹徹底底的將他取而代之,謀策了一係列稀奇古怪為人處世的陷阱等著與他親近的人往裡鑽。
簫颯開始有點同情被替身取代的慕容,問他有沒有找到那人並將其繩之以法,他說還沒有,不過終有一日他會讓他死得很難看的,心狠手辣的方法用在替身身上多多益善,他的眼眸裡產自於報仇雪恨的綠幽光一閃一閃,朦朧得像兩顆沒作拋光處理的綠寶石。
想起和兄弟司徒當海盜海闊天空去了的何落姿,簫颯心中湧起的五味雜陳熬成一鍋難以下咽的苦水。
若有朝一日他們不得已回到小島或是現在就聆聽到,不知道何落姿知道這個真相後有什麼感想,是對窮凶極惡的替身氣急敗壞,還是為自己的無知愚昧傾盆落淚,再說她的肉身被一個惡人侮辱過,會不會因此消沉低迷,是否還愛自己的孩子亦或是想殺死這個狗雜種。
何落姿的離開是忍痛割愛,被一個人傷得那樣深刻,憧憬著司徒給她的朝陽般的關愛,如果告訴他慕容風澈離不開她,她又是否會舍棄司徒義無反顧投入舊愛的懷抱。
慕容風澈有時確實絕情和另類,但他愛落姿的心不假,從那天奮不顧身跳海撈回落水的她並嘴對嘴做人工呼吸,並委派人破壞死亡淘汰的規則護送她直通小島就可看出,可那個人的到來攪混了所有剛剛萌芽的小美好。
簫颯的想法也是希望他們能重新開始的,可是司徒加入了這場搶人戰役,他又不得不幫親不幫理,再說這一切不都成了定局嗎——司徒帶何落姿走了,杳無音信。
想來想去,簫颯認為即使沒有人從中插手,以慕容風澈的風格和心態也不會是最後陪伴落姿走完一生的那個人,這幾年若替身不代他拋頭露麵,幾年幾年見不到他身影的落姿和鬱穢會走的吧!
他刻板他位高權重,必然每天會有很多雜事公務等待他處理,照顧家人的時間何其少,也正因為他上進,能一口氣將自己憋個幾年再出來,難怪落姿會移情彆戀。
假劣的慕容風澈似乎更喜歡鬱穢,什麼事都依她,而落姿卻慘遭無情的蹂躪與愚弄,即使為他生了個小孩也對此無動於衷,那當初為何要用稀寶讓孩子直接降生在這個世上,是有病,還是想出此下策加深渾水的渾濁度,讓各位與此事掛鉤的人更加警醒什麼。
“我想問問,青山浴上宣布你是閻羅王繼子的事,你知道嗎?”簫颯打破砂鍋問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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