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眼饞了?
方布手腳並用想要掙脫裘月季的鉗製,裘月季聲音淡淡,“再不老實,信不信我直接打死你?反正你也是個死人了,就算查到我頭上,我也不怕!”
方布滿臉汗水,衝的脂粉一道道,瞬間成了大花臉。咕咚一聲吞了呑口水,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你、你放我走。我給你十萬兩……不不二十萬兩銀子!”
“誰稀罕你的銀子?”裘月季輕蔑的嘁一聲,“還二十萬兩,吹牛吧你。要是你有二十萬兩銀子,不早就離開帝京了?”
他、他是要離開帝京的。英國公的親信正他搭橋呢。順利的話,今晚就坐船出海去爪哇國。
方布心中五味雜陳。原以為這輩子再嘗不到帝京美人的滋味。可巧來個上香的“姐兒”。他遠遠看著,心癢難耐。
“姐兒”腰細腿長,胸脯鼓鼓。臨行前,睡個這樣的“姐兒”,也算此生無憾了。以後,他就得去爪哇國睡爪哇“姐兒”了。
從前的方布,想睡哪個“姐兒”,直接掏銀票。但是現在的他跟從前不一樣了。
就想玩點野路子的。
方布吩咐小廝去把“姐兒”敲暈,拖到背人的地兒,睡了便罷。“姐兒”醒了,哭著喊著自己被人玩了,卻又無可奈何。隻能打掉牙活血呑。
光是想想就覺得通身舒暢。
方布沒想到的是,“姐兒”不是“姐兒”,而是衛尉司掌班裘月季。
該死的!
裘月季閒得沒事塞那麼大饅頭乾嘛?他就不能弄個小籠包或是桂花糕裝裝樣子?
方布悔不當初。吞咽一口,試圖說服裘月季,“我沒有二十萬兩銀子,可我們家有啊。你去英國公府,找我父親。你要多少,他給多少。”
裘月季悶聲冷哼,“你就是個坑爹的貨!”說著,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大半個饅頭塞進方布嘴裡,撐得他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小番子們先後趕到,看見地上捆住手腳,嘴裡塞著饅頭,男扮女裝,不知犯了何罪的歹人。再看看少了半邊胸脯,鬢發散亂的裘月季。
“掌班……這、您……”
裘月季兩手掐腰,恨鐵不成鋼的數落,“你們呐你們。男扮女裝就認不出這玩意兒是誰了?”
他嘴裡還塞著您的饅頭呢。都快把麵皮撐破了。上哪認去啊?
小番子們敢怒不敢言。再者說了,不是來查鮮芝的嗎?弄個男扮女裝的算怎麼回事?
裘月季懶得跟他們廢話,“那誰誰誰,把拐角那個後腦勺淌血的捆了。回衛尉司!”
“拐角沒人呐!”小番子們麵帶驚恐,緊緊盯著裘月季。掌班是不是撞上不乾淨的東西了?
裘月季眉頭緊皺,“人沒了?”稍作思量,“先不管那個小的。抓住這個大的足夠衛尉司在陛下麵前露臉了。”
小番子們胡亂點著頭,“掌班說的對。”
真是笨的沒招了。
裘月季單手提起方布,將其甩到肩膀上扛著,“那誰誰,把自然寺的庵主帶上。哼!弄不好自然寺是第二個善樓。”
話音剛落,大殿方向傳來一陣尖叫聲。
衙差甕聲甕氣的嗬斥,“嚷什麼嚷什麼?自然寺攤上官司了。閒雜人等速速離開。”
“哎呀!京兆府跟著添什麼亂?”裘月季扛著方布,疾步如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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