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新月攔著不許再喝了,她還能繼續呢。
隻不過這喝完了約麼半個時辰,竟真的就啪啪打臉起來。
肚子疼。
許紓和眉頭緊蹙,難受的人都縮了起來。
坐了一會兒還不見緩解,便起身去如廁。
可這回是生疼,並不腹瀉,且許紓和覺得這疼的位置吧,還有些靠下,在小腹位置。
雖然從前沒有經曆過痛經,但身體器官分布的常識還是具備的,這位置,好像還真像。
隻不過她現在並不是來月事的時候啊。
想了又想,最後隻能把這腹痛歸結於喝了太多冰的,純粹身體不適。
所以回去後便喝了一杯熱水,又讓新月拿了家裡備著的,治腹痛的丸藥吃。
新月本想去請郎中來給她瞧一瞧,但許紓和覺得沒什麼必要,想著躺下歇一歇應該就會好,新月沒辦法,隻得先答應了。
而本以為睡一覺起來就好,但這腹痛卻沒有停下的意思,許紓和疼的縮成一團,有些受不住。
見狀,新月也不肯再聽她的話了,忙就出門去請郎中,讓梅香在家裡好好照顧著。
萬爽齋。
馮氏這裡很快就得了消息。
聽說許紓和的陪嫁丫鬟,急匆匆的出門去請郎中了,便是冷笑。
“竟這麼沒用,如此劑量,才吃了幾日呢。”
“估計到底月份還淺,胎不穩。”秋媽媽在旁搖著扇子,也是附和,“再者,福薄也是一條。”
馮氏抿了口茶,“如今我忙著處置老爺身邊那個狐媚子,這事兒算是給她一個教訓,誰讓是老三不知說了什麼話,讓老爺把那賤人弄回府裡來的呢,合該叫他們也痛一痛。”
“這藥,郎中不會查出來吧?”秋媽媽有些不放心。
不過馮氏卻淡然,“不會的,用量小,是細水長流的功夫,日漸動的胎氣,又不是一次下給她呢。”
聽得這話,秋媽媽也就沒再多說。
隻是今日種種,怕都是衝著打臉來的。
浮雲居裡,許紓和由著郎中診脈後,郎中便是麵色一沉。
“少夫人也實在太不愛惜身子了,怎可一次食用如此多的大寒之物,這即便不曾來月事,也是會引起腹痛的呀,若是趕上了月事,更要受不住,倘若有孕,是會導致小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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