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鋪裡的小夥計急急來府裡送信,話由浮雲居的丫鬟傳過來時,許紓和剛端上飯碗。
一聽這事兒,也是驚著,趕緊就往前廳去見人。
“究竟發生什麼了,好端端的,為何會把三少爺抓了去?”
“回少夫人,是有人買了咱們店裡的胭脂,說剛用上,就起了大片紅疹,癢的難忍,大夫看了說是咱們的胭脂有問題,這怕是要爛臉,好巧不巧,那人竟是縣令家的四姑娘,所以鬨起來了,現如今咱們少爺還有掌櫃以及製作胭脂的幾位師傅,全都被抓走了,店也封上了!”
那傳話的夥計急的一頭汗,都快哭了。
許紓和聽罷這番話,頓時心裡就咯噔了一下。
直覺告訴她,事情肯定沒這麼簡單。
陳知為著治罪馮氏一乾人的事兒,剛給縣令塞了不少銀錢,縣令也答應就這兩天拿到證據,把案子辦成鐵案,可今天就忽然又把陳知給抓走,定有緣故。
要說自家的胭脂有問題,許紓和是不信的。
自己的產品質量過不過關,自己清楚。
雖說使用者出了過敏的症狀,這也是會發生的事情,可偏偏過敏的人是縣令的女兒,還迅速鬨起來,又是封店,又是抓人的。
不正常。
“走,我要去衙門!”
許紓和麵色微沉,立刻吩咐。
新月不敢耽擱,快步就去安排馬車了,梅香也是趁這會子功夫,跑回浮雲居裡多帶了些銀票在身上。
主仆三個很快就驅車出了府。
衙門。
許紓和直接去了大獄,使了些銀錢,總算是成功的進去見到了人。
“陳知!”
隔著牢門,許紓和焦急的喚了一聲。
裡頭坐著的人聽得聲音,忙也抬頭望過來,旋即快步走近。
“你怎麼來了?”
“我剛聽胭脂鋪的夥計說你出事,就趕緊過來了,這究竟怎麼回事,好端端就出了這樣的岔子,他們有沒有傷你?”許紓和擔心的上下打量他。
此刻的情緒是不自覺間,發自內心的擔憂。
陳知搖頭,“我沒事,但今天他們抓我,定是發生了什麼,我提出要見縣令,獄卒不肯傳話,我猜測這事兒和老四有關。”
“老四?他怎麼有法子讓縣令的女兒陪他做局,陷害於你呢。”許紓和眉頭緊蹙,“難不成他是想讓你得罪縣令,從而讓縣令不再追查馮氏幾個人買凶殺人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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