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好好活著,為什麼就那麼難?
江微塵想到了自己剛出生時,爺爺給自己取名時的話語。
“爺爺啊,你叫大貴,卻沒有大富大貴。
給我取名微塵,我現在卻真的如一粒微塵,渺小而無力,可是微塵尚能隨風飄蕩,而我該如何呢?”
“爺爺,爹娘,我雖然叫微塵,但我不願意做微塵了,
從今天開始,所有壓迫我的人都要死,所有不讓我好好活著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就從這個丐頭開始吧。他是第一個,但絕不會是最後一個。”
江微塵起身,眼神陰狠,看向旁邊丐頭屋子方向,喃喃道:“你不是想喝酒,想醉一場嗎?我一定會讓你如願的。”
江微塵轉身,看了看手中的小拇指,直接塞進嘴裡,咀嚼幾下就強行咽了下去。
江微塵向著周文家的方向而去,這城裡能幫助自己的隻有周大叔了。
江微塵來到這裡,敲響了房門。
等到周大叔打開房門,江微塵當即就跪了下去。
前一世他沒有跪,乞討的時候他沒有跪,現在卻跪下了。
周生旺借助燈光和月色,看著身上血跡斑斑的江微塵瞬間一驚。
“孩子,你這是怎麼了?唉,你前來是有什麼事,我隻是個普通百姓,能力有限,惹不起那些人啊。”
“周大叔,這次我前來隻想討要一壇烈酒,越烈越好,若沒有,請周大叔施舍一壇烈酒的錢。
若我此次不死,百倍償還,若我死了,隻能對不起周大叔了。”
江微塵說完,頭顱砰的磕在了地上。
周生旺連忙想扶起江微塵,可是剛扶起,江微塵就又磕了下去。
“爹,我們就幫幫江大哥吧!”周文開口說道。
“爹爹,這個大哥哥好可憐,你看他的手還在滲血。”五歲的周小蝶糯糯的說道。
旁邊的婦人雖然心中不忍,但他也見慣了悲歡離合,沒有說話。
周生旺歎氣說道:“酒我可以給你,但是喝酒隻會麻痹自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多謝周大叔,這酒我不是自己喝,而是討給彆人喝。”
周生旺臉色一滯,語氣有些不好,說道:“你是討給那丐頭的吧?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以後不要再來了。
你要是再來,我就不客氣了。”
周生旺對那丐頭十分厭惡。
“多謝周大叔,我若不死,此恩必報。”
江微塵沒有解釋,成與不成,明天自見分曉,明天周大叔也會明白的。
周生旺沒有多說,做生意最講究誠信。
他既然答應了給酒,那不管是誰喝,雖然厭惡,白白糟蹋了自己的好酒,但他也不會反悔。
周生旺轉身進屋取來了一壇酒說道:“這壇酒比小鎮上最烈的酒都要烈,是我父親當年的珍藏。
家父去世後,老夫不怎麼喝酒,又不想賣,就一直放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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