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旺看著江微塵沒入夜色之中,看到地上的酒壇以及酒味。
有所猜測的他,趕緊將酒壇拿回家中,洗漱幾次,就往裡麵裝包子餡。
“相公,你乾什麼?我們不是有裝包子餡的東西嗎?”
“彆多問,記住,剛剛我們起來就做包子,什麼都沒有看到。”
裝了一半,周生旺又趕緊將尿壺拿出來,倒在了昨晚江微塵暈倒的地方。
隨後又用蒲扇將酒味驅散,這才回去洗手做包子。
今天周生旺晚出攤了一會兒,剛來到擺攤的地方。
旁邊賣餛飩的夫婦就說道:“老周,你今天怎麼這麼晚?”
“唉,誰還沒有睡過頭的時候呢?你沒有嗎?”
“怕不是昨晚被榨乾了吧?”
“你以為老夫是你這個銀樣蠟槍頭啊?”
“你說誰銀樣蠟槍頭?”
“說你怎的?”
兩人吵吵鬨鬨,不一會就有人前來吃早點。
雖然每天的人都很少,但也勉強夠維持生計了,再加上城外一點田地,日子過得還行。
一個小時後,丐頭的鄰居發現了旁邊的房門上竟然有血。
試探的叫了幾聲,沒有人應答。
隨後推開門一看頓時就尖叫了起來。
之後左鄰右舍都看到了,有人報了官,一傳十,十傳百,很快整個小鎮大多數人都知道了。
老周站在攤位旁,聽著彆人的議論。
“你聽說了嗎?鎮上的那個丐頭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那人可是練過的,聽說會刀法,每天都扛著那把大砍刀。”
“對啊,聽說他是丐幫弟子,這鎮上有人敢殺他嗎?”
“何止是敢啊,聽說直接被分屍了,頭顱,四肢,胸膛都被剖開了。”
“這麼殘忍?多大仇多大恨啊?”
“……”
老周有所猜測,聽到那丐頭死了,並不是很意外。
甚至他都能猜到江微塵怎麼殺的人。
但是聽到後麵就有些震驚了。
早上被扇了一巴掌,晚上被切了根小指,轉眼就把人殺了。
這在他看來,已經算是很大的報複了。
可這直接將人分屍,還開膛破肚,這就太殘忍了。
老周開始回憶和那小子的點點滴滴,看看自己有沒有得罪過他。
回憶過後,好像沒有,自己說的唯一一重話,就是不要去糾纏他們。
這應該不算得罪吧?
明明那麼有禮貌的一個小夥子,怎麼會這麼殘忍呢?
唉,但願他以後不要再來,這種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