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風四娘,還是鼎豐樓,張東平都勢在必得。
案件經過水落石出,那就好辦多了。
立刻安排馬翼德去傳喚張東平。
其餘人押解坐山雕等人,回到了百戶所。
誰承想,剛走下樓梯就被人攔住了。
就見一名頭上插著簪花,塗脂抹粉的年輕公子,坐在酒樓的大廳品茶。
在其身後,還有十幾名家丁護院,死死擋在門口。
“賢侄,那就是張東平。”朱昉提醒道。
“大人,熊大哥,你們稍候,看我審理此案就好。”
朱昉和熊戰相互對望後,命人搬來兩把椅子坐在一旁觀看。
風四娘急忙給他們泡了兩碗上等的鐵觀音。
李北玄心知肚明,能不能在藍田縣站穩腳跟,就看今天這個案子了。
張東平不緊不慢地放下茶碗,朝著李北玄輕蔑一笑。
想巴結張家的食客,早就跑去通風報信。
但就算是知道是他是幕後指使的又怎麼樣?
新官上任,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我就算認罪,你他媽的敢真罰嗎?
當紈絝的,哪個不欺男霸女強取豪奪,你管得過來嗎?
我們老張家的家世背景,就算是現任藍田縣令來了,也得給小爺乖乖賠禮。
“小爺姓張,囂張的張。”
張東平非但不起身行禮,還十分猖狂地坐在原地,絲毫沒把李北玄等人放在眼裡。
瞥了一眼朱昉,張東平不屑地哼了一聲:彆人怕你們錦衣衛,我可不怕。我大伯彈指一揮間,你這個百戶就會灰飛煙滅。
原以為李北玄會走審案的流程,先打幾句官腔。
然後給他一個不痛不癢的罪名,雙方相互找個台階下,這事兒也就算翻篇了。
“張東平,你個傻逼玩意兒。”
“一點兒腦子沒有,還他媽學人做紈絝?”
任誰都沒想到,
李北玄沒先數落張東平的罪過,而是指著他的鼻子就破口大罵。
朱昉、熊戰聽著突如其來的罵聲,險些一口茶湯全都噴出來。
周圍的小旗們,也是一臉茫然,不知道李北玄在搞什麼飛機。
不是,你啥情況?
你不該先控訴我的罪狀,再給我一點兒不痛不癢的懲罰嗎?
張東平目光呆滯,疑惑費解地盯著李北玄,你小子咋不按套路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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