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讓她一直保留著完璧之身。
為了能拿下一血,客人們也是煞費苦心。
有人甚至不惜重金前往楚國購買詩詞,可依舊無法讓她傾心一顧。
“你不是花錢了嗎?”李北玄不解,“為何她不邀請咱們去她的閨房?”
“我花的隻是出場費,不是讓你和她單獨一敘的錢。”
“哎媽呀!你被老嬤嬤騙了,沒經驗果然害死人啊。”
“沒明白。”贏麗質不解。
“這玩意兒哪有什麼出場費。”
“也就是說,我花不花錢,她都會出來?”贏麗質似乎懂了。
“你花了多少錢?”李北玄問。
“八百兩。”
“有這錢給我多好?夠我還幾個月的利息了。”
李北玄一臉肉疼地看向身後的馬翼德,“老馬,明天帶人過來,給百花宮好好上一課。”
“頭兒,百花宮有官方的經營資質,每月也都按時繳稅。”馬翼德撓撓頭,“挑不出來什麼毛病啊。”
“當你們不知道查啥的時候,就查奸商的消防。和致齋教你們的武朝律都讓你們喂狗了?消防可大可小,罰多少咱們說的算。”李北玄恨鐵不成鋼,“百花宮連消防水缸都沒有,這尼瑪不狠狠地罰她?你大膽一點兒敢想一點兒,往死裡罰,給趙小姐出氣?”
“臥槽,真是乾到老學到老。頭兒,你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啊。”馬翼德瞪大眼,對著李北玄豎起了大拇指。
“……”贏麗質:我們家製定的律法,還能讓你這麼玩的嗎?
“蒹葭姑娘,我願意作詞一曲,隻求成為小姐的入幕之賓。”
這時,一位錦衣公子,自信滿滿地站起身。
他花費重金購買了一首怨詞,定能打動蒹葭姑娘的芳心。
李北玄循聲看去,還是老熟人,京兆府丞家的傻兒子王仙貝。
“原來是王公子。”
蒹葭姑娘麵含笑意,“今天不用大家作詩,隻需要品鑒奴家昨日畫的一幅畫,隻要能看出畫中意,就可以成為奴家的入幕之賓。”
王仙貝一怔,那我買詩詞的錢不是白花了嗎?
再看看身邊,他安插的一眾狗腿子,難道請人做托兒的錢也打水漂了?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底下人已經迫不及待地催促蒹葭仙子展示畫作了。
一名婢女端著托盤走上舞台,緩緩展開一張卷軸,畫的是一幅《仕女圖》。
“蒹葭姑娘不愧是我藍田第一才女。”
“這幅畫布局嚴謹,畫法工細,線條硬勁勻直,色澤豔麗。”
“山水、建築、場景、樹石位置處理極佳,雅致飄逸乃是上上之作。”
“這幅畫技法超群,表情刻畫詳細,既能看到貴族仕女的閒散生活,也能看到他們在深宅大院中對外麵世界的向往。”
資深老嫖客們,為了討好蒹葭,好話說了三萬六,可蒹葭就是無動於衷。
微笑著環視四周,帶著鼓勵的眼神,她想聽彆人說真話,她想知道自己到底達到了哪種水平。
“畫得很一般。看上去勾繪精微工筆華麗,但煙粉氣息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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