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贏高佑。”
“你請他作甚?”李北玄不解。
“以前欠他一個人情。”張辟疆接著解釋道,“他要去就藩了,但中途出了點小狀況,想不走也不行了,他想請教請教你。”
來都來了,李北玄也不能趕他走,隻能點頭應了下來。
講道理,武朝的國公們入門為相出門為將,不光是對外戰爭厲害,繁殖的能力也堪稱一絕,兒子是生了一窩一窩又一窩。
誰特麼不娶上十房八房的小妾,出門都不好意思和同行們打招呼。
歸根結底一句話,射向人間的愛,一點都沒浪費。
按照慣例,爵位都是傳男不傳女的,但次子們並沒有因此而懊惱,做一個吃喝不愁的紈絝,也沒什麼不好的。
於是,這群人變成了京城的黑惡勢力之首,要麼是外出狩獵,要麼就是在青樓飲酒作樂,時不時地還能見義勇為。
李北玄在移花宮定了最大的包房,每人給他們安排了兩個妹子。
酒還沒開喝,場麵就變得混亂起來,十分有傷元氣。
就在所有人喝得正起興的時候,一個人走進了雅間。
進來之人大概十五六歲,正是意氣風發之時。
穿著十分樸素,和這群紈絝顯得有些格格不入,長得倒是有贏世民的遺傳,棱角分明和贏世民很像。
眾人紛紛起身打招呼,贏高佑也很隨和地坐下。
“想必這位就是為我朝立下汗馬功勞的武安侯李北玄了?”贏高佑上下打量李北玄,“真是聞名不如一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來來來,大家不必拘束,像往常一樣就好,咱們把酒言歡不醉不歸。”
氣氛瞬間在推杯換盞之中熱烈起來,贏高佑這個人給李北玄的感覺很實誠,但不是真的實誠,而是實誠的發邪,實誠的可怕。
李北玄對贏高佑的了解不多,但勝在這群人實在是太熱情了,眨眼之間李北玄就變成了香餑餑,一眾紈絝接連敬酒,不一會兒的功夫,李北玄就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言語之中,贏高佑對自己也有清晰的定位,他是贏世民和豪門王家聯姻之後的產物。
但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從中作梗,讓他就藩的時候,竟然選在了太原府,要知道太原府可是王家的根……如果贏高佑去了王家,可就容易引來很多非議了。
為此,贏高佑隻能是裝病,躲避就藩;可問題是他想躲有人不想讓他躲,晉王門客們已經紛紛上疏,逼著贏高佑就藩了。
簡單說,就是一個充滿機關陷阱的火坑擺在眼前,逼著他不跳也得跳。
就在這關鍵時刻,贏高佑想到了李北玄,就讓張辟疆牽線搭橋,想求一個解決問題的方兒。
酒桌上,李北玄什麼都沒說,隻是邀請贏高佑第二天出去狩獵。
贏高佑的麵色一喜,很快就應承下來。
但唯一不美觀的是,他最多隻能在藍田縣待三天,時間久了唯恐被人彈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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