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北玄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哦?高知府事務繁忙,我這事兒就不忙了?錢福海當街縱火,觸犯律法,百姓都在看著呢,你身為知府,遲遲不審,是想包庇罪犯,還是想銷毀證據啊?”
說真的,兩個都想乾。
高蔚生臉上的笑容更乾巴了,拱了拱手道:“侯爺這是哪裡的話,下官怎敢包庇罪犯,又如何會銷毀證據呢?”
“隻是這審案,總得按規矩來,證據尚未梳理清楚,下官也是怕倉促行事,誤了公正。”
“證據?”李北玄嗤笑一聲,“高知府,你眉毛底下兩個窟窿眼兒是出氣用的嗎?方才城中那潑天大火,你長了眼睛瞧不見?”
李北玄說話字字帶刺,聽得高蔚生一陣麵紅耳赤。
而孫啟文和王崇武,在一旁也是大氣都不敢出。
他們心裡清楚,這場麵,稍有不慎,就是一場滔天大禍。
李北玄說著,指了指遠處仍有嫋嫋青煙升起的方向,“錢福海縱火,那可是眾目睽睽之下,百姓們都看得真切,你還跟我扯什麼證據沒梳理清楚?你要是再推脫,可就彆怪本侯不留情麵,直接上奏朝廷,參你個瀆職之罪了!”
高蔚生心中暗恨,臉上卻還得陪著笑:“侯爺息怒,下官絕無此意。隻是這案子涉及諸多細節,需得慎重對待,以免冤枉好人。”
“好人?”李北玄冷哼一聲,“錢福海擄掠民女、逼死人命,光天化日之下縱火行凶,他要是好人,這天底下就沒惡人了!”
說罷,李北玄環抱雙臂,上下掃了高蔚生幾眼,微微扯出一個笑來:“我說高知府,你莫不是與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才這般袒護吧?”
高蔚生一聽,嚇得連忙擺手:“侯爺誤會了,下官與他絕無關聯,隻是職責所在,力求嚴謹罷了。”
李北玄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頓時向前一步,逼視著高蔚生:“既如此,那你就趕緊升堂審案,彆再磨蹭!本侯今日就是要讓百姓看看,這安西城到底還有沒有王法!”
高蔚生無奈,隻得點頭:“侯爺既然都準備好了,下官遵命便是。”
李北玄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那就好,高知府,麻溜兒的,趕緊升堂吧,彆讓百姓等急了。”說罷,他大踏步走進府衙,身後精兵魚貫而入,在兩旁有序站定。
高蔚生深吸一口氣,帶著王崇武和孫啟文走進大堂。
剛一落座,就聽外麵一陣喧鬨,原來是百姓聽聞要審錢福海,紛紛圍聚在府衙門口。
都想知道那民女案究竟是怎麼回事,人到底是被誰擄走的。
也看看這平日裡作威作福的師爺,今日會落得個什麼下場。
很快,公堂上,錢福海被押了上來。
一見錢福海出現,包括李北玄在內,所有人都驚了。
李北玄之前也不是沒見過錢福海,印象中還是個身材挺清瘦的中年男子。
經常穿著暗色長袍滿大街晃悠,因為太瘦,衣服大的直兜風。
可再一見麵,怎麼感覺胖了不少啊?
臉都圓了一圈啊。
李北玄微微皺眉:“兄長,業務生疏了啊。”
他們錦衣衛打人,怎麼能打臉呢?
這被人瞧見了,還不得落個屈打成招的嫌疑啊?
而熊戰則無奈一攤手:“不是我乾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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