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極善於看勢。
他和贏高明、贏高熙的年齡相差不大。
但老三的身份讓他很尷尬。
前麵老大老二打的不可開交,後麵又有贏麗質異軍突起。
所以贏高治在此之前一直沒什麼存在感。
隻是偶爾過分小透明的時候,才會搬出“孝”名來給自己刷一刷存在感,彆讓彆人都把他這個皇子給忘了。
這聽起來挺窩囊,甚至挺無能的。
但這其實,是一種相當聰明,甚至,也相當考驗人心性的做法。
畢竟不管是太子贏高明,還是魏王贏高熙。
兩人雖然明爭暗鬥了好幾年,在京中風頭無兩。
動輒攪得六部人仰馬翻、朝野皆驚……
但再風光的皇子,也難保沒有失勢的那一天。
朝堂局勢起伏跌宕。
有時不過是一道詔令,一次訓斥,一個馬前失足,便能將天之驕子拽進塵埃。
而在這漫長而危險的角力中,贏高治從未試圖插手,更沒有在任何一個兄長落勢之時,趁火打劫。
這並非膽怯,也非懦弱,而是一種極度克製的冷靜。
因為贏高治很早就意識到,他並沒有一開始就贏的籌碼。
既無母族加持,又無文臣班底。
無兵權,也無學派。
若他貿然下場,那不是參與博弈,而是替人做棋。
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把孝順當作標簽,把小透明作為保護色。
把沒存在感,當成一種偽裝。
把一切野心和鋒芒,都裹在笑語晏晏的溫順裡。
旁人隻當他憨直,不爭不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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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他是在等。
直到他等到十八歲這一年。
等到太子昏聵被父皇再三訓斥。
等到魏王贏高熙被勒令就藩。
這才終於等來了一個站到台前的機會。
而這份等待的能力,才是真正的耐性。
要知道,對一個十八歲的年輕人來說,其實保持沉默,比保持進攻更難。
在那個年紀,最難的從來不是衝鋒。
而是能忍,能扛。
能放下自尊,承認自己此刻還沒有資格站到台前。
尤其在“皇位繼承人”這個圈子裡,贏高治的身份本就微妙。
前有兩位兄長把持朝局,後有贏麗質深得聖寵、聲勢漸漲。
他夾在中間,不尷不尬。
仿佛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不到他身上。
而贏高治,也確實曾有過短暫的挫敗感和困頓期。
在去年贏高明,贏高熙和贏麗質三足鼎立的時候。
連他自己都覺得,也許一輩子就這樣了。
但他最後還是按捺了下來。
最終,被他等到了一個上桌的機會。
而他,也把握住了。
前段時間,他跟著李北玄一起。
強渡旱河,不顧生死運糧賑災。
換來了流民感恩,百姓頌德。
一舉確立了“晉王仁德”的名聲。
接著,在潞川設局。
聯手李北玄謀劃士族,逼得門閥讓步。
不僅拿到了糧食,還順勢和王家結了親。
得了一位出身堂室、極有教養的王家嫡女。
而如今……
贏高治要再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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