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才是真正把這場命案,推上風口浪尖的第一推手。
而那位陸齊言侍郎,手段之迅、安排之巧、關係之隱秘……
一時間,甚至讓人有種毛骨悚然之感。
而房俊當場就炸了。
“那現在怎麼辦?這陸齊言八成有鬼啊!”
房俊皺著眉頭,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一邊說著,一邊在河岸邊來回踱步,腦袋裡飛快盤算著應對的法子。
以房俊的性子,慣常的第一反應就是動手。
畢竟在他看來,一切陰謀詭計、一切機關算儘,都不如拳頭來得直接。
所以房俊在得知背後是陸齊言在搞鬼之後,房俊的第一反應,是打算直接把陸齊言抓來審一審。
先打一頓威風,再問幾句實話。
可轉念一想,房俊自己就覺得這法子不行。
他畢竟是房玄齡的兒子,哪怕平時吊兒郎當,混在紈絝堆裡不學無術,骨子裡還是懂朝廷章法的。
很快他就意識到,他們沒有證據。
也沒有任何正式名分。
哪怕明知道陸齊言從頭到腳都透著古怪,但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一旦動手,不是讓事情平息,而是讓李北玄陷得更深。
尤其是現在,外頭輿情洶洶、滿城風雨。
李北玄的名聲本就處在風口浪尖,再隨便抓人、打人、動官員,那就是權臣恃勢、外戚作威的現成罪證。
要是貿然去動刑部侍郎,那就不是哥幾個替朋友出氣這麼簡單了。
這是挑戰朝廷係統本身的威信,是對法製名義的撕裂。
這可不是李北玄願意背的罪名。
所以想來想去,房俊一咬牙,想出了個他自認為“聰明絕頂”的主意。
既然不能明著抓,不能公然審,那……
要不咱哥幾個,偷偷揍他一頓?
“咱也不打太狠,彆傷筋動骨,就是陰溝裡堵一堵,後巷裡修理一頓,長點記性,讓他知道彆亂摻合該不摻合的事!”
房俊一邊說,還一邊往李北玄那邊靠。
語氣中帶著點興奮。
但他剛把這話一說出口,李北玄就再次用那種“你到底是怎麼活到現在的”眼神,非常微妙的看了他一眼。
看的房俊頓時噤聲,扣了扣腦殼:“那咋個辦嘛!”
而張辟疆見兄弟吃癟,很不厚道的樂了一下。
扯得嘴角一疼,頓時嘶嘶的抽了幾口冷氣。
隨後才對房俊說:“我說房二,你是左腦攻擊右腦,大腦放棄思考了?這種餿主意都想得出來?”
房俊一聽,頓時有些不服氣:“你才放棄思考了,那你說,怎麼辦?”
張辟疆聞言,摸了摸下巴。
停頓了半晌後才道:“要我說,不管是抓來審,還是打一頓都不行,我們現在,一點邊都不能沾這個陸齊言的。”
“就算他在咱們門口路過,都得給他轟走,不叫他碰瓷兒。”
張辟疆說完,幾個紈絝頓時微微仰頭,嘗試思考。
但沒過一會兒,就同時宣告思考失敗。
各自都露出了一臉茫然的神色。
而李北玄仔細咂摸了一番張辟疆這段話後,眼底逐漸露出一絲笑意。
好家夥。
多日不見,老張居然把腦子給長出來了。
他這算是說到點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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