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北玄太清楚了。
慧空這廝表麵上是佛門弟子,背地裡卻是個連廟門都快被他嫖塌了的老混賬。
他那點修為,全靠女人給供出來的。
不僅有妻有女,曾在西域還養過三個妾,個個擅長跳舞。
若說辯機是玩感情的花和尚,那慧空就是不講感情的……老嫖客。
這麼一個貨,怎麼現在表現的這麼老實?
李北玄一開始還有些納悶。
但看到身邊不動聲色的玄奘,頓時悟了。
弘法寺這地界兒,畢竟是玄奘的地盤。
玄奘可是實打實的高僧,大師。
慧空這樣的妖僧,在他麵前自然而然就會老實幾分。
再加上慧空在弘法寺,是接受再教育的,是準備擇機投放吐蕃進行弘法大業的。
有這兩重原因加起來,諒慧空膽子再大,也不敢在弘法寺裡放肆。
果不其然,慧空對上李北玄的視線後,表情更加慈悲。
甚至故意道:“貧僧近來潛心修行,頗有精進。李施主若願一觀,不妨與貧僧論上一場。”
李北玄:“……”
“論什麼?論金瓶梅嗎?”
李北玄忍不住問道。
而慧空則合十不語,臉上仍是慈悲為懷的笑容,仿佛完全聽不懂李北玄的譏諷。
可一旁的玄奘,卻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李施主,慎言慎言,貧僧這裡雖不禁言笑,但也不宜褻言經義。”
李北玄聞言,頓時翻了個白眼:“我慎個屁,你要是沒看過金瓶梅,你乾嘛發笑?你也不老實!”
玄奘:“……”
多日不見,李檀越還是那麼能詭辯。
許是想到了過往種種,玄奘頓時樂不可支。
連連合掌自責:“阿彌陀佛,李施主言語犀利,貧僧甘拜下風。”
李北玄聞言,頓時有些得意。
笑道:“你是佛門,我是俗人,辯經辯不過你,我嘴上占點便宜總成吧?”
“當然可以。”
玄奘點頭,倒也不爭。
兩人說說笑笑,旁若無人。
而慧空則始終保持低眉順眼的模樣,仿佛一個苦修多年的老僧,站在一旁靜靜的聽著,時不時頷首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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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正好,氣溫清爽。
一縷陽光斜照入殿,照得青磚青瓦、香煙繚繞都溫潤起來。
忽然,一名寺中弟子匆匆從外頭跑來,伏身行禮後道:“啟稟法師、伯爺,山門下有人來訪,自稱是吐蕃使團來人!”
李北玄一聽這話,頓時眉頭一皺,臉上的笑意霎時收了大半:“什麼玩意兒?他們都追到這裡來了?”
從三天前,李北玄就已經不負責接待吐蕃使團了。
鴻臚寺那邊,現在是贏高治在撐場子。
怎麼?
難道吐蕃人不喜歡贏高治的招待?硬要找他來陪笑?
靠!
李北玄臉上頓時露出幾分煩躁。
而另一邊,玄奘也微露訝色。
正欲開口勸慰,卻忽聽旁邊那位老實了半天的慧空,突然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李北玄斜眼一看:“你樂什麼?”
而此時的慧空,終於繃不住那副清心寡欲的樣子。
雙手一攤,笑嘻嘻道:“伯爺,您彆自作多情啦~這幫吐蕃人,可不是來找您的。”
“他們是來找我的!”
“前些日子他們不是聽我講過經嗎?回去之後,非說慧空大師講經如雲雨、渡人如春雷,這是又來找我度化他們啦!”
說到最後,慧空甚至撚了撚自己的光頭,一副沾沾自喜、驕傲得不行的樣子。
而李北玄和玄奘聞言,對視一眼,兩個人臉上都露出了幾分複雜、同情交織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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