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品了品,才道:“這……這葡萄酒,倒是稀奇!不辣不苦,甜不滋兒的,但又確實有酒勁兒!跟本王以前喝過的那些酸澀衝喉的葡萄酒,全然不同!”
李北玄見他那訝異的表情,得意地笑了笑:“怎麼樣?還行吧?這可是我們驪山莊園準備推出的新品。”
“不錯,確實好喝!”
贏高治很給麵子地點頭,但隨即又搖了搖頭,有些促狹的對李北玄道:“不過李兄啊,有一說一,你這酒,味道是新穎,但恐怕上不得大台麵。”
“本王私下喝喝挺好,可不敢公然誇它好喝,不然非得被那幫老古說本王品味低俗,有失親王體統不可。”
李北玄聞言撇撇嘴,不以為然。
他雖然會釀酒,但對酒卻沒什麼深入研究。
白酒紅酒都能喝點,但品鑒能力僅限於分辨香不香、度數高不高、辣不辣喉。
對於那些又苦又澀、還非得說什麼要醒酒、要品鑒其中風味和單寧的酒,他向來敬謝不敏。
他的看法很簡單。
酒嘛,好喝、順口最重要。
其他的附加價值,純屬就是扯淡。
這甜絲絲的葡萄酒就挺對他胃口。
李北玄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渾不在意地說道,“扯那麼多,沒意思。喝酒就是圖個痛快,自己覺得好喝不就完了?”
“哈哈,李兄所言極是!”
兩人推杯換盞。
幾杯葡萄酒下肚,氣氛漸漸鬆弛下來。
“李兄啊,你說這……”
贏高治酒量似乎不怎麼樣,也或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一瓶酒還沒見底,贏高治就說出了那句醉酒後要侃大山的經典台詞了。
“說什麼?”
李北玄歪了歪頭,問道。
而贏高治則長歎一口氣,道:“你說,要是這世上的人,都像你這人,像這酒一樣純粹,該多好?”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有用就是有用,沒用就是沒用。何必非要搞那些彎彎繞繞,粉飾太平?”
此時,李北玄正捏著一顆鹽水毛豆往嘴裡送。
聽到這話,動作微微一頓。
這話題有點沉重,也有點敏感。
李北玄知道他在影射什麼。
但是作為一個臣子,一個外人,不管是直接附和或者開解都不太合適。
於是李北玄想了想,岔開了話題道:“純粹不純粹的,咱先放一邊。不過說起來,今天弘文館搞的那個黃銅盤子,雖然路子走歪了,但倒是給了我一點啟發。”
“啟發?”
聽到這話,贏高治撇撇嘴,麵露不屑:“就那破玩意兒,還能有啟發?啟發怎麼把黃銅磨得更亮嗎?”
“哈哈,那當然不是。”
李北玄搖了搖頭,笑道:“他們想靠磁石讓東西一直轉下去,這想法本身是好的,方向也沒全錯,隻是沒搞明白這裡麵的根本道理,勁兒使錯了地方。”
“不過這倒是提醒我了,電嘛,我們這邊已經鼓搗的差不多了,下一步也該嘗試研究一下電磁了。”
“電磁?”
贏高治重複了一遍這個陌生的詞組合。
雖然不懂,但聽著就感覺很厲害的樣子:“比那永動機還玄乎?”
“玄乎多啦!”李北玄一樂,隨後一拍贏高治的肩膀:“帶你瞧瞧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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