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算我沒說。”
李北玄歎了口氣道:“既然殿下都安排好了,那便一同去吧。不過咱們可得說好,路上若覺得辛苦,或者掛念府中,隨時可以折返,可彆硬撐著。”
“放心吧李兄!”
贏高治見李北玄終於鬆口,頓時眉開眼笑。
一把攬住他的肩膀,樂道:“本王說到做到,絕不給你添亂!咱們什麼時候動身?”
“等過了臘八吧,總得讓府裡和書院都把年事安排妥當。”
李北玄盤算了一下時間,隨後道:“具體行程,我讓敢叔兒安排好再通知你。”
“成!那就這麼說定了!”
贏高治得了準信,心滿意足。
連化學院也懶得去了,樂顛顛地便告辭離開。
想必,是回去準備南下的行裝了。
李北玄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也打算打道回府。
然而,剛走出沒幾步,卻見李敢去而複返。
腳步匆匆的走了過來。
“敢叔兒,怎麼了?不是讓你回府打點行裝麼,還有何事?”
李北玄有些納悶的問道。
而李敢左右看了看,確認附近無人,這才壓低聲音道:“少爺,方才老奴去處理那學子爭執時,發現些不妥之處,因晉王殿下在場,不便細說。”
李北玄聞言,眉頭微蹙:“哦?什麼不妥?”
“老奴覺著……咱們這藍田書院裡,怕是……有些不該有的小圈子冒頭了。”
“小圈子?”
李北玄一聽小圈子三個字,眉頭頓時蹙得更緊了些。
他並非不通世故。
對他而言,人與人之間因地域,師承,誌趣相投而形成親近關係,實屬常態。
在書院裡,同院學子走得近些,同鄉之間多些照應,甚至因某些共同課題,或興趣聚在一起討論,這些都無可厚非。
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還能促進學術交流。
但李敢特意避開贏高治,單獨向他回稟。
顯然,指的不是這種良性的,自然形成的小團體。
“敢叔兒,仔細說說,你發現了什麼?”
李北玄神色嚴肅起來,示意李敢邊走邊說。
而李敢則壓低聲音,條理清晰地回稟道:“少爺,方才那兩位爭執的學子,一位來自農學院,一位來自格物院。”
“而老奴前去勸解時,發現圍觀的學子中,隱隱分成了兩撥人,各自聲援一方。這本身倒也沒什麼,年輕人意氣用事。”
“但老奴留意到,那農學院的學子被同伴拉走時,有人低聲抱怨了一句他們格物院的,仗著殿下和郡公看重,越來越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而格物院那邊也有人反唇相譏,說什麼……泥腿子懂什麼精巧之道。”
說到這裡,李敢頓了頓。
看向李北玄,憂慮道:“少爺,若隻是尋常口角,說出這等話或許是一時氣憤。但老奴近來在書院走動,隱約感覺,類似這種的爭論,似乎……不止這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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