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真是該死,當年就該把這個野種一起捏死!”
“也不至於今日他跟我處處作對!”
“真是該死啊!!!”
左相氣急敗壞的對著地上摔成兩半的茶壺踩去,直到沒有一塊完整的碎片這才罷休。
劉管家也躬身在一旁,生怕被牽連,一句話不敢說。
“營州出事了,咱們給壽王的資金補缺的路徑沒了!”
劉管家聽完臉色一驚,“是金金礦出事了?”
左相點了點頭。
這個金礦原本是他準備留給自己的,要不是寧州出事,他和寧王在寧州的生意被林蕭給截斷了,他也不至於用挖掘金礦來彌補資金的缺口。
如今金礦才挖完運出了第一批,沒想到又被林蕭給端了。
這讓他如何不氣。
劉管家看到左相肯定的回複,臉上一變的說道:“相爺,這件事很是隱秘,這個林蕭就是路過,他怎麼可能會發現的?”
“難道咱們內部出現問題了?”
左相擺了擺手,“不是咱們內部出現問題了,而是林蕭這個野種本身就要去剿匪練兵,歪打正著發現了金礦的事,不知怎麼的知道當年他母親死亡的真相,現在齊誌才也折在裡麵了!”
“啊!!!”
劉管家聽到齊誌才也被林蕭抓了,頓時慌了。
齊誌才是左相的門生,大安誰人不知道。
他就怕林蕭會讓齊誌才來指認左相,到時候再牽連出來其他的事情來,那就麻煩了。
“哼,慌什麼?”
左相嗬斥起來已經有些慌亂的管家。
他嘴角冷笑道:“這個林蕭雖然走了狗屎運,又借助陛下的禦劍拿下了齊誌才,但是他畢竟還是太年輕了,功利心太強,結果走了一步臭棋!”
“他把齊誌才給殺了,這樣他不僅沒辦法指控我,咱們也可以借機給他按一個擅殺大臣的罪名!”
“到時候,即便他能回來,本相也能用這個罪名來抹殺他的功勞!”
劉管家聽完暗自鬆了一口氣,他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心裡對左相佩服不已。
不虧他能成為左相,總能在最不利的處境中絕境逢生。
劉管家看著左相恭維的說道:“相爺英明,這個林蕭也確實是個莽夫,齊誌才一死,不僅讓這件事成為了無頭公案,還給他自己落了一個擅殺封疆大吏的罪名!”
“即便將來他回來,把這件事重新提起來,眾人也隻會追究他擅殺大臣的罪名!”
左相眼神微眯起來,“營州的資金斷了,我也隻能用林蕭人頭來給壽王交代了,希望北境鬨的動靜大點,能平息壽王的怒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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