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搖了搖頭,“不可能是懸劍司的人,要真是他們,吳幻怕早就送給陛下了,他們可不會寫信威脅我的!”
劉管家聽完左相的分析,確實如此。
懸劍司可不是林蕭的懸劍司,而是安帝的懸劍司。
沒人敢瞞著安帝私下跟他達成交易的。
左相臉上陰沉的說道:“既然信上字字句句離不開林蕭,絕對是他親密之人!”
“親密之人?”
回憶當時他帶人進入吳幻小院的場景,還有桌上的酒菜明顯是兩個相熟的人在推杯換盞。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是糾結了很久,還是沒出聲。
左相也發現了他的異常,他沉聲說道:“有什麼發現就說,現在這個時候了,每一個線索,說不定能夠救咱們一命!”
劉管家猶豫了一下,這才試探的說道:“相爺,屬下想到了一個人!”
“誰?”
“林侍郎!”
左相猛的直起身體看著劉管家:“林存孝?”
“你為何會懷疑他?”
畢竟林存孝是左相的女婿,俗話說一個女婿半個兒,可比他一個“老表”親多了。
他看著左相並沒有發火,這才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相爺,林侍郎這些年一直給相爺辦事,這個吳幻和他也是相熟的。更重要的是,這個林蕭是他兒子,他有這麼做的理由!”
左相聽完冷笑一聲。
“懷疑誰都合理,就是他不合理!”
“他就是一個貪戀權勢,喜好吹捧的小人,他生性涼薄,為人懦弱,說他會用吳幻威脅本相,借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的!”
“並且,他也知道自己就是本相安插在戶部的棋子,本相完了,他也就完了!”
“這種事,他是不會做的!”
想了很久,劉管家搖了搖頭,“相爺,屬下愚鈍,屬下確實想不到了!”
左相臉上陰沉的看著劉管家,盯著那封書信咬牙切齒的說道:“無論是誰,都必須揪出來!”
“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一個個查,寧殺錯,不放過!”
“是!”
劉管家聽出了左相心裡的殺意,他躬身附和道。
“那林蕭在北境,還要不要出手?”
提起林蕭,左相忍不住冷哼一聲。
“這個野種必須死,一封書信就想讓我束手束腳,這也太小瞧我了!”
“即便是這個吳幻出現在禦前,本相自然有林存孝這個幕前傀儡擋著,這種事傷害不了本相分毫的,做這種事的人,還真是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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