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吃……我吃……”
第三個鬼子差點被嚇掉魂兒,好在他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成魂兒了。
“晚了!你猶豫了!”
紅衣姐一隻手扣在鬼子天靈蓋兒上,指甲直接嵌入,掏出了他的腦子丟在地上用腳踩上去,沒了腦子的鬼子魂兒還沒有消散,捂著腦瓜子嗷嗷叫,那聲音不亞於他媽生他時難產還被驢踢了肚子。
整個院子除了他的叫聲沒有彆的聲音,鬼兵製住了所有鬼子,靜靜地看著紅衣姐虐殺。
我看的心裡一激靈一激靈的,雖然很爽,可還是覺得有尿意來襲。
“你長得真醜,臉皮彆要了。”
“刷——”
紅衣姐撕掉了槍上穿著的第四個鬼子臉皮。
“你看我做什麼?眼珠子彆要了!”
“啊——”
隨著一聲慘叫,第五個鬼子痛苦的捂住雙眼。
“哎我艸你擋住我出氣兒了!”
……
……
……
我在牆頭夾著雙腿捂著嘴,放輕了呼吸,生怕她一個不爽把我順手撕了。
黃天賜微微顫抖,不知道是嚇的還是尿憋的。
紅衣女鬼每虐殺一個鬼子,都要找個並不合理的理由,最後殺雷了,乾脆放下長槍,從鬼差手裡接過大刀。
鬼子被按住跪成一排,紅衣姐舉起大刀朝他們的脖子剁下去……
“你咋嚇哭了?”
黃天賜見我沒動靜看我一眼,發現我淚流滿麵。
我想說我不是嚇的,我是想起來,當年它們侵略的時候,就是這麼對待我們的同胞,當時同胞有多恐懼多憤怒多絕望?
如今紅衣女鬼正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的心被撕裂成兩半。
一半替死去的同胞哀悼,一半因為紅衣女鬼殘暴對待鬼子而興奮。
殺!殺了他們!殺光他們!
最後一個鬼子魂兒被砍頭,紅衣女鬼命令鬼兵找幾個糞袋子把頭帶下去扔油鍋裡炸。
“老大,沒……沒有糞袋子。”
鬼兵有些為難,硬著頭皮回報,紅衣女鬼輕笑一聲:
“沒有就他媽去現拉!”
鬼差都去拉屎,拉不出來的不知道從哪兒找了幾個麻袋,拎著滿村子找廁所,用小鏟子把凍住的屎鏟下來裝進麻袋裡回來交差。
女鬼注意到我跟黃天賜,對上她明豔動人,卻異常蒼白的臉,我腿一軟差點掉下去。
黃天賜拎著我進了院子,我磕磕巴巴不知道怎麼稱呼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