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會離開草原,可被它盯上的人,隻要睡覺,就會在夢裡被它追殺,久而久之人就會精神崩潰,通過自殺了解自己!”
沒想到這玩意這麼邪性,我們應該都被它盯上了,如果不弄死它,我們回吉市也是活不成。
而且想到老林子裡搭我肩膀的那雙爪子,人狼不止一個。
想殺它們,必須斬草除根,隻要遺漏一頭,那就沒個好!
到了警局,警察分開審問我們幾個。
我跟劉亮,大爺的供詞幾乎一樣,可我沒想到的是,耿雪竟然指認我是凶手。
“當時我跟我男朋友正在房間看電影,突然聽到敲門聲,門外就是陳萬生的聲音,他喊我們開門,說給我們送零食。
開門後我男朋友突然把我往房間裡推了一把,接著關上了門,我就聽到他的慘叫聲。
我不明白陳萬生為什麼要殺我男朋友,他們兩個是有些小矛盾,因為他總看我,我男朋友不高興說了他幾句。
當時他就威脅說要殺了我男朋友,可我們誰也沒想到他真的會殺人。”
麵對耿雪的指控,我簡直無語。
說我殺人,尚輝的人頭呢?
讓我乾嚼了?
我懷疑他把警察叔叔當傻子。
“我沒殺人,我還是那句話,我在聽到尚輝慘叫聲後才出去,大爺跟劉亮能給我作證!”
當然,戴德彪也是這麼說的。
他說聽到有人用力敲我們的門,我們沒開又敲他的,他也沒開。
後來尚輝開門了,然後叫喚一聲,人沒了。
警方到處找不到尚輝人頭,卻在我們窗戶外麵發現了血跡,血跡一路延伸到城外草原。
因此我殺人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就在警方要釋放我,我又想自告奮勇幫警方找凶手時,大爺改口供了。
“是他!是他!”
大爺看著我的眼神裡帶著懼怕,好像我殺了他爹!
“他跟那小夥子有矛盾,我拉他們兩回,兩次都看到他對那姑娘動手動腳,那小夥子警告他,他確實威脅說要殺人。
那小夥子死前,他一直在走廊裡。
我們房間的門,跟胖小房間的門都是他敲的!
他還威脅我不許往出說,不然把我也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