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於洪聲音開始顫抖,到最後直接沒聲了。
“洞裡有東西吧?”
他抬起頭紅著眼,驚慌的盯著我:
“洞裡當時發出了很……很恐怖很詭異的慘叫聲,我倆害怕,就不敢在原地待,在山裡亂跑,最後誤打誤撞進了附近村子,在農戶家住了一宿才回來。
回來後,春雨就開始不對勁了,喊他出來喝酒,他喝著喝著突然抽自己嘴巴子,嘴裡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說什麼。
那聲音,就像洞裡慘叫那個聲,我們哥幾個勸他買車票回家,他前腳答應著,後腳人就開車跑回山裡了。
我們幾個沒辦法,雇了不少村民進去找,也沒找到人。
村民說我們炸死了洞裡的東西,春雨肯定是遭了報應被鎖了命。”
張京北聽完,一拳頭懟在茶幾上:
“山裡能有什麼?除了畜生就是畜生,死就死了,憑啥害我爸!”
兩句話讓於洪白了臉,冷汗都從腦門上滑落下來。
我看著外麵的天色,現在走估計來不及了。
要不怎麼說兒子隨老子,這個虎逼的勁兒跟他爸真是一樣一樣的!
黃天賜氣的差點就上去把他掐死。
“明兒天亮咱倆就走,錢不用還他,他得死漠河!”
我悄悄勸著黃天賜彆生氣,不經意往外看一眼,跟一雙猩紅的眼睛對個正著。
黃天賜沒看到,他裝的。
按照以往,他肯定要追出去找對方談,可剛才張京北的話太氣黃皮子了,他這是準備袖手旁觀。
“爺,彆這樣,咱倆麵上還得裝裝樣子。”
收了人家的錢不辦事兒,這要是傳出去,以後我也不用在吉市混了。
黃天賜冷哼一聲,我再看窗外,眼睛已經不見了。
回想起剛才的對視,那雙眼睛的眼神冰冷又狠毒,帶著濃濃的恨意,讓人血液凝固。
不過我能理解。
要是黃天賜的洞府被炸了,他那些小輩被炸死,他都得把天捅個窟窿出來。
“你看沒看出來,剛才那是啥?”
於洪給我跟張京北安排了房間,我立刻帶黃天賜進屋,他倆還在客廳談心。
一個想勸另一個回去,另一個裝逼放狠話說找不到他爹就燒山。
聽到我問剛才窗外那東西,黃天賜憤憤的開口:
“不是耗子就是長蟲,沒看清。”
我想起來在火車站時那種感覺,知道張京北一落地就被盯上了。
“咱倆還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