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死人的蛇已經被處理,陳萬生,黃天賜,吾等近日察覺境內有外邦勢力作亂,各處鬼門轉速加快,日後你若遇到鬼門出事,一定要全力破除鬼門,切記!”
雲花太奶說完,不等我跟黃天賜開口便離去,程隊已經完全傻了眼,指著我說不出話來。
“程哥,沒事兒,剛才胡家太奶來了。”
她說的鬼門,我已經遇到過兩個,難不成還有其他的?
“鬼門可多了去了,大門小門圓門拱門的,難免有陰兵看守不到的,日後注意點就是了。”
從雲花太奶的話中不難聽出,張家的事兒就是鬼子乾的,警方最後也隻能當做被蛇咬意外死亡。
回到家,我一直感覺有些心慌。
說好的沒事兒打電話的趙大順,無論我給他打電話還是發消息,他都沒接沒回過。
“他不能把我拉黑了吧?”
我不確定的問黃天賜,他跟柳龍封不合,萬一柳龍封不讓他跟我玩了呢?
“那可沒比準兒,柳龍封心眼子最小,啥事兒乾不出來?”
黃天賜對柳龍封主觀上怨氣太強,根本無法客觀回答我的問題。
“也許長白山裡沒信號,我覺得大哥不能拉黑我。”
見我已經給自己哄好了,黃天賜罵罵咧咧拉著胡小青去修煉,我電話卻在這時響了。
聽到手機鈴聲,我心裡一喜,結果拿出手機,發現是趙剛給我打的。
“萬生,你在家不?”
趙剛聲音哆哆嗦嗦,大夏天他好像冷一樣。
“在家呢,咋啦?”
“我掉河裡了,在開發區這邊,你能來接我一下不?”
我掛斷電話,立刻找來衣服跟毛巾浴巾,拿了車鑰匙就往開發區開。
那邊有個野河跑子,還挺大,但是周圍挺荒,不知道他上那乾啥去了。
“扒拉狗子!你擱哪兒呢?”
半夜路上沒人,我開的比較快,下車在河邊找了一圈,有好幾個釣魚佬正在釣魚,卻沒看到趙剛的身影。
我這一嗓子,把釣魚佬都喊回了頭,有脾氣不好的忍不住罵了幾句:
“大半夜來叫雞毛魂兒!魚都讓你嚇跑了!”
我自知理虧,也沒吱聲,就看到趙剛從一個人旁邊起身,抱著雙臂哆哆嗦嗦朝我走過來,走兩步,又轉身回去拿起了地上的桶跟魚竿。
我趕緊上前把浴巾給他披上。
雖說現在是半夜,可現在是七月末,他就算掉河裡,也不至於冷成這樣吧?
“你大半夜跑這釣魚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