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了老弟,這紙人害事不?用不用挪出去?”
徐文章不明白我為啥愣住了,我隻是淡淡問了句:
“不是沒有紮紙匠嗎?”
徐文章懵逼了:
“沒有啊,這是紙人,不是紮紙匠啊!”
“小友,用不用給這孩子吃顆長智商的藥?”
白仙有些無語,我趕緊攔住她。
沒了這事兒徐文章憨厚點也沒啥,吃完藥精明了不一定琢磨啥事兒。
“不是,你們為啥在倉房裡放這麼多紙人……還有花圈?”
不過我問完,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大概是村民為了那些馬上要到五十歲的人準備的。
明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當然要提前先準備好。
村長想跟我解釋,我擺擺手,讓他叫人把這些紙人都拿出來,再給我準備黃紙跟筆墨。
我要了村裡一些中年人的生辰八字快速用毛筆寫在黃紙上,又取了他們頭發指甲藏在紙人衣服裡。
弄好所有紙人,天色馬上要黑下來,我讓徐文章帶人把這些紙人一一放在寫了名字的人家中,出來的時候把他們的門鎖好。
徐文章動作很快,天黑之前,所有紙人跟人都藏好,隻等著那石像上門。
“白仙,這黑狗血能好使不?”
我讓村長去隔壁村偷了幾隻黑狗放了一盆血,又讓陳婷把家裡的兩隻公雞抱到村口交給村長。
村長說他沒被狗咬,倒是被一隻凶神惡煞的大狐狸給追出來好遠。
“黑狗血驅邪,應該有點效果,你問問村長,補血藥給那些黑狗吃沒吃。”
我剛想問村長,一轉頭,隔壁村的狐仙就蹲在我身旁。
“藥被我叼走了他沒敢說,狗都沒事了。”
“狐仙,您老人家能來幫忙弟子真是感激不儘,等......
我剛想拍馬屁,畢竟多個幫手多個機會,狐狸卻夾緊屁股不讓我拍。
“你少給我戴高帽,老子是來看熱鬨的,絕對不會出手,而且更不吃你你畫的餅,想當年老子見過印度人,人家畫的餅還會飛呢,老子看都不看一眼!”
我一直好奇為啥印度人畫餅會飛,直到後來有一次陪我媽吃米線,她點了一份印度飛餅。
“咳咳,無妨,那您老人家保護好自己哈。”
我看著狐狸傲嬌的神情,心裡有了打算。
一會那東西來了,我就把狐狸扯進去,他來都來了,想看熱鬨不可能!
白仙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狐狸一眼,嘴角勾起露出個高深莫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