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啥？”
趙書然突然拔高聲調，反應過來後趕緊捂住嘴，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不是我媽！我媽沒出馬！堂口是趙鵬的！”
趙東凱連爸都不叫了，直呼趙鵬大名，看來也是對這個爹積怨太久。
“小凱，彆胡說，你爸也不可能殺人。”
趙書然被趙鵬陷害，竟然還想著維護趙鵬？
“咋的，趙鵬救過你爹的命啊？”
黃天賜都看不下去了，上了我的身開口問趙書然。
她明顯是見過趙鵬這樣，嚇得臉都白了：
“你……你是誰！”
“你彆管老子是誰，老子就問你，人是不是趙鵬殺的？”
現在趙鵬已經被警方控製了，灰老大也被弘毅的兵包圍了，就等找到證據捶死他。
趙書然母子倆沒回來的時候，我還尋思他倆肯定咬死是趙鵬讓仙家害的人，沒想到這娘倆嘴一個比一個嚴實。
一個裝傻充愣不吱聲，一個拚命否認。
要不怎麼說一個被窩裡生不出兩種人，更生不出來第三種人。
這一家三口沒一個讓人順氣的。
“不……不是。”
這下黃天賜都沒脾氣了，弘毅低聲問我，用不用他出來問問，我趕緊攔住他。
“那行吧，既然不是他，那肯定是你，你也彆說不是你，不是你那就是你兒子！”
反正我也不是真的警察，我就嚇唬她倆能咋地？
誰讓她們不說實話了。
“不是我兒子……不是我們！馬家人死了，跟我們有啥關係，為啥就懷疑我們家？”
趙書然突然憤怒，瞪著我就差破口大罵了，這一出一出給我整笑了：
“你老公親口跟警方說，你是出馬的，你因為馬老頭把房子跟錢留給他親侄子心生不滿，在他死後讓你身上的仙家害死了馬家三口人。
還有梁萍，也是你害死的！
聽清楚沒？你男人說的！”
趙書然發瘋的扯了扯自己的頭發，還是啥也不說。
“大姐，你也知道這事兒不好找證據，誰動機大誰的嫌疑就大，這麼一看你動機是挺大的！”
“不是……我沒有動機，老姑父活著的時候都是我起早貪黑回去伺候，老爺子脾氣大，我收拾完就趕我走，讓我天黑他睡了再過去收拾，不然就拿東西打我……”
果然，這馬老頭當麵一套背後一套，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