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轉過身去四腿使勁蹬,我跟著它潛到水底,竟然發現水底有個洞。
那東西驚恐的貼著水底趴著,把腦瓜子跟四肢都縮回了龜殼中。
這東西雖然看起來詭異醜陋,可基本上沒有一點攻擊力,反而十分膽小怯懦。
我直接朝那個洞遊去,洞中的水直到我腰部,完全可以站起來。
隻是洞壁很窄,我要側著身才能進去。
“爺,你護著點我的臉,可彆給我臉刮破了。”
大過年的破相多不吉利。
黃天賜讓我屁話少說,我隻能迎著水的屋裡往前走。
大概五十米,我終於從狹窄的洞口中走出來,胸膛劇烈起伏,呼吸著洞外的新鮮空氣。
等我緩過來,以為洞外又是什麼密林的時候才發現,洞外竟然還是個洞。
環顧四周,一側洞壁前靠坐著幾具已經成了白骨的屍體。
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我就算沒出過遠門,也知道滬城跟蘇城之間根本不存在這種像原始森林的地方。
蟒天霸跟黃天賜雖然來過一次,可也就是搗毀了峭壁上的鳥窩。
剛才看來,他倆也沒搗掉幾個,還有那麼多呢。
這裡麵他倆沒進來,因此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幾具屍體的衣服早已腐壞破爛,看布料,是很早以前那種粗布的衣服,我就在電視上看到過,我姥年輕時穿的衣服料子都比這好。
我上山去檢查了一下屍體,想看看這幾位有沒有留下些關於這裡的線索,卻隻從白骨堆裡找到一本發黑長滿的書。
伸手一碰,封麵都化成灰了。
“爺,你翻開看看。”
黃天賜朝那本書吹了口氣,書頁緩緩打開,露出裡麵模糊的文字。
我蹲在地上仔細看,感覺像是描寫姑獲的。
有些還是繁體字。
我能看懂的就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這裡的人被從懸崖的這一頭趕到了另一頭,又不知什麼原因慘死,怨氣太重化作鬼鳥姑獲。
原本此地周圍好多村子,因為姑獲經常進村裡作亂偷孩子,村民紛紛搬走。
有一人家裡三個孩子被姑獲抓走倆,他憤恨不已,便拿著斧頭守在橋頭,一來防止外麵的人誤入,二來想找機會弄死姑獲鳥。
隻可惜最後那人含恨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