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道白條子閃過,眨眼間化作白蛇纏在我方向盤上。
我把車停在一邊,我媽聽我喊小白,立刻著急的讓我調頭:
“小白咋來了?啊?兒子,是不是學校出事兒了?”
我看了一下時間,距離我離開學校不到二十分鐘,能出啥事兒。
沒想到小白一開口,還真出事兒了。
小曲被同寢室同學母親汙蔑偷錢,林茉都快跟她撕起來了。
“媽了個巴子!熊老子的人!小白,咱倆迷她去!”
黃天賜一聽孩子受氣那是一點不能忍,嘴裡念叨幾句,旁邊跳出來一隻睡眼朦朧的黃皮子。
沒等黃皮子給黃天賜作揖,黃天賜直接把他拎起來:
“你去老子堂口,把那個黃眼珠子跟大金蟾紅毛狐狸都請來!”
黃皮子得了命令立刻朝我家跑去,黃天賜拽著小白沒了影。
我怕他們惹出事兒,趕緊拉我媽回學校,小曲住四樓,我們上樓梯還沒從樓梯口拐過來,就聽到一個女人驚恐的叫聲。
跑過去一看,黃天賜正騎在一個中年女人身後,一隻爪捂住她的眼睛,一隻爪扯著她的舌頭。
小白正拴著她的腿,那女的雙腿並攏在地上一頓晃,身後都是人,誰也不敢去扶她。
幾個小孩兒嚇得縮在一旁哭。
我腦瓜子瞬間炸了,剛想把他倆拉開,卻發現蟒天霸竟然不在。
“小沫,小曲,過來。”
我朝看熱鬨的林茉跟小曲招招手,倆孩子看到我眼睛一亮,看到我媽又低下頭去,慢吞吞走了過來。
“你倆沒事兒吧?”
我媽黑著臉聲音冰冷,把我都嚇一跳,林茉小曲愧疚的搖搖頭。
“沒事兒就行,她欺負你們啊?啊?我看看她咋回事!”
說完,我媽擼胳膊挽袖子上去就要薅人家頭發,我趕緊抱住我媽的腰攔住她。
這咋還沒開學,就出這麼大亂子!
要知道蟒天霸這麼不靠譜,我說啥也不能讓倆孩子讀寄宿學校。
“死老娘們欺負我們家孩子!撓死她!”
身後一陣涼風刮過,三道身影衝了上去,正是胡小青,弘毅,還有金翠玲。
我知道小曲的品性不可能偷人東西,可讓對方道歉也好對峙也好,報警也好,總得讓人說話吧?
“彆鬨了!錢找到了!”
渾厚的聲音響起,蟒天霸終於現了身,手裡還拿著個卡通錢包。
他走進寢室把錢包塞在一個床鋪被褥底下,黃天賜又使勁扯了一把舌頭,胡小青薅了幾根頭發,這才鬆開那家長。
“這秦瀚家長剛才東倒西歪瞧叫喚,該不會有精神病吧?我得跟學校說說,我孩子不能跟精神病的孩子一個寢室!”
“誰說不是呢,這也太嚇人了,給那幾個家長沒來的孩子都嚇哭了!”
兩個看熱鬨的家長旁若無人的議論起來,還有個老太太立刻加入,不懷好意的瞥了小曲一眼:
“還有新來的那個孩子也得趕出去!要不是他偷人家錢,人家媽至於發病嗎?”
“對!看他媽那個樣上來就要動手,一看就不講理,慣孩子!”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時不時用賤嗖嗖的眼神打量我媽兩眼,那嘴撇的跟雞屁股一樣。
“你仨要沒事兒上小區報天氣預報去!怕報不準你們報昨天的!扯老婆舌扯學校來了?當孩子麵就差沒說褲襠裡那點事兒了!你們說我孩子偷錢!行,我報警!你們沒有證據造謠,我告死你們!”
我媽本身氣勢就足,幾句話懟的三人訕訕的閉上嘴。
見我媽掏出手機,學校老師跟宿管慌了,趕緊攔住我媽:
“明辰家長,你先冷靜一下,這件事我們內部查清楚就行了,沒必要報警。”
“怎麼沒必要呢?我孩子被冤枉了我為啥不能報警?剛才她汙蔑我孩子的時候你們咋不讓她冷靜?”
麵對老師和稀泥,我媽態度十分強硬,不過也沒真打出電話去。
畢竟小曲跟林茉開學三年級下半年,孩子還得在人家手裡三年,輕易不能得罪學校老師。
可這老師也不咋地,竟然直接給小曲定了罪:
“明辰媽媽,你也不用生氣,秦瀚跟原來幾個孩子我們都了解,都是好孩子,明辰剛來就有人丟東西,人家家長激動也正常,要不你讓明辰把錢拿出來還給人家,我跟學校申請給他換個寢室,這事兒就過去……”
“過你爹!你在這放屁呢!警察報案還得要證據,我問你你證據呢?拿出來,今天你不能證明我孩子偷錢了,我上教育局告你!”
老師的話把我媽氣的手都哆嗦,我趕緊扶住她讓她彆生氣,走進寢室,問那些小孩兒,哪個是秦瀚的床位。
有人指著其中一個下鋪告訴我那就是秦瀚的床位,正是剛才蟒天霸放錢包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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