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也去金家打人了?”
我看著我姥咬牙切齒揮拳的模樣,說她沒參與我都不信。
不過她應該參與,畢竟人家姑娘救過她還照顧過她,那麼好的姑娘。我要是早出來幾年,我也打上門!
“我沒去!”
我姥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不過她很快又繼續說道:
“我當時身子骨不好,那些人都是我雇的,那幾個老頭也是我找的!”
不愧是我姥,薑還是老的辣啊!
我突然想起一句話。
她可不是嬌滴滴的女王,她有的是手段。
當時社會上不少有身份的都給警方施壓,要求一定要嚴懲金龜一家。
出事那晚他家來的人都是他爹的兄弟,就是給他想招擺脫罪名去了。
金龜跟他媽被帶走就一直沒放出來,他那個破鞋跑到南方不敢回來。
半年後在各界的努力之下,金龜被判了死刑,他媽被判了無期。
他爹跟那幾個兄弟也都進去了,他那個不知道乾啥不知道是誰的爺爺被氣的一命嗚呼。
不過他爹進去前還見了一個好友,不知道安排了什麼。
“爺,太姥爺,我知道了!那個校長也是金龜他爹金王八的好友!
他一定是讓那個校長把金龜埋在學校,吸孩子的陽氣!”
我把一切串聯起來,覺得這種可能性最大。
“那不一定,說不定這個金龜不是金王八的種,他都能搞破鞋,他媽咋就不能搞?指不定是跟那個校長生的!”
弘毅一番話說的也有道理,如果不是親兒子,那校長得喝多少假酒,為了個畜生把自己搭進去?
不過金龜不是被槍斃了?咋又被大糞淹死了?
我姥淡淡一笑,說金龜激起民憤,讓他槍斃太便宜他了,不知道誰把他從牢裡救了出來,金龜還以為是他爸留了後手,可被帶出去才是真正掉入地獄。
救他的人給他準備兩樣“大禮”。
有咕嘟咕嘟冒泡的油鍋,有一大缸大糞,讓他選。
是選被大糞淹死,還是進油鍋洗澡。
不過無論選哪種,那姑娘受的打他一樣也少不了。
怎麼選那些人都要先給他打死,在扔鍋裡砸或者扔糞缸裡醃上。
他知道他爹給他安排好了後事,怕被油鍋炸成了渣子,隻能選了大糞。
那些人在他選完一擁而上將他打個半死,神誌模糊間他被扔進糞缸,腦袋露在外麵,一盆又一盆的糞水從頭澆下灌滿他的口鼻。
“姥,你管那些人叫老百姓有些不合適,這不大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