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酸菜缸裡下大醬,那味兒都得衝天了!就算是冬天,蒼蠅跟蛆也得滿地爬。
更何況裡麵還泡了個人?
那遇到點明火不得爆炸?
“你倆瞎啊?沒看見缸蓋子裡頭那麵貼了符紙?”
弘毅對著我跟程軒大罵,我倆對視一眼齊刷刷搖頭:
“沒看見啊。”
我就看那麼一眼,注意力都在缸裡了。
“哦,對,黃天賜給撕掉了!”
我……
我懷疑他就是心疼我吐東西,故意想罵我。
程軒也是跟著我吃瓜烙,誰讓他跟我們家熟,這些老仙從來不背著他。
麵對弘毅輕描淡寫的解釋,程軒也是一點脾氣沒有。
天微微亮時,屍體連同水缸被抬了下來。
沒了符紙的縫製,臭味已經飄散出去老遠。
警方找到讓送水工往酸菜缸裡倒水的老太太,老太太姓範,住在六樓頂樓。
此時整棟樓裡的人基本都在外麵,有的是年紀大本來覺就少。
有的是被突如其來的臭味兒給熏醒了,以為煤氣泄漏匆匆忙忙跑了出來。
看到警察跟水缸,也都沒多想。
我戴著防毒麵具跟程軒在老太太家門口敲了一會兒,屋裡一點動靜都沒有。
黃天賜進去看了一眼很快出來,說老太太已經死了。
看那樣不是剛死的。
屍體都有些腐爛了。
警方隻能破門而入,一進屋,屋裡的味道也很複雜。
像是常年吃藥的藥味兒,跟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身上的味兒,混合著酸菜行裡飄上來的臭味兒,哪怕帶了防毒麵具,還是能聞到。
老太太的屍體坐在老式沙發上,身上的皮肉有些浮囊,手邊還放著一部老年手機。
她這模樣已經死去多時,怎麼可能在昨晚打電話給送水工,讓他大半夜往酸菜缸裡倒水?
看來那個送水工很奇怪。
正常人半夜接到這種電話應該不會理會吧?
他咋保證倒完水老太太能給他錢?
而且我看到缸裡的屍體都吐成那樣,他咋看起來沒啥反應?
程軒也覺得不對勁兒,已經讓人控製住了送水工。
法醫將手機搜集起來的時候,砰亮了屏幕,上麵顯示的通話時間,竟然真的是昨天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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