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嘴裡上下兩排隻有半個牙的老頭渾身一震,接著原地起來翻了十八個跟頭,把自己轉的跟風火輪一樣。
似乎為了跟黃天賜比賽,弘毅翻完跟頭也跳上樹,雙臂抓著樹枝蕩起了腿。
“哎!下來!這地方不讓蕩秋千!”
趙喜雖然懵逼,可還不忘抽象。
村民已經亂作一團。
有人被抽的鞋頭子都跑丟了,這還算是正常的。
還有人腦袋上頂著不知道哪個老頭帶洞的大褲衩子,正狼狽的四處躲閃。
弘毅蕩完了秋千,下來跟黃天賜將那些跑進院子裡的人揪了出來,讓他們蹲在一起挨個彈腦門。
“娘啊!娘我是二驢蛋,你彆打我了娘!我這腦袋都起包了!”
“爹!爹我是胡狗子,你快住手啊!”
“二大爺!我滴那個二大爺哎!我是你大侄兒胡球兒啊!”
“……”
一時間村民鬼哭狼嚎,那些無法離開的司機卻懶得津津有味兒,甚至提醒黃天賜跟弘毅,彈腦門沒意思,彈小巧兒才有意思!
趙喜躍躍欲試,我被吵的腦瓜子嗡嗡的,乾脆跟上青真人退出人群。
弘毅的招魂幡就被靠放在車上。
我清楚了昨天下河的幾個鬼兵大哥,詢問他們昨晚河裡有什麼異常。
“這河下有不少冤魂,被兩個惡鬼壓著無法解脫。
那兩個大鬼很邪性,我們一下去就被發現了,要不是我們做鬼的時間更久,恐怕也要被他們拖下水!”
我看著麵前麵無表情卻條理清晰的鬼哥,覺得他比四隻鷹靠譜多了。
為啥他沒當上鷹呢!
“對了少主,河底還有一貓一狗兩副骸骨!”
聽到這個,我跟上青對視一眼,發現彼此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直覺告訴我,那對貓狗的骸骨就是我們要小的那兩個人。
隻是困住二人魂魄的身體一旦死去,那這兩個人也就不複存在了。
連魂兒都不剩。
“不,不不不,也不一定魂飛魄散!”
上青拍了拍腦門,目光落在平靜的水麵上。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那水麵竟然紋絲不動,就像水裡也有東西在往岸上看。
“道長,你說那二人魂魄還有可能留存於世?”
上青神色複雜:
“這幾日我翻遍了從李奎那裡拿來的古籍,上麵寫著還有一種特彆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