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現在小鬼都這麼猖狂了嗎？都避諱人了？”
眼看著那黑影朝我跟黃天賜飄來，估摸著也是有事找我們。
“黃仙。”
那黑影先跟黃天賜打了聲招呼，今個是個女孩的聲音。
“陳先生，我是李橙，李南風的侄孫女，謝謝你救了我姑奶奶。”
原來是北風的孫女。
她去年去世的時候，也才十八歲。
“不必客氣，我也是陰差陽錯，對了，李西風的老婆中了邪，這事兒是不是跟你有關？”
黑影點點頭，身上陰氣散去，露出被遮蓋的容貌。
雖然臉色慘白眼睛也不轉動，卻能看出來是個麵善的小女生。
哪怕她成了鬼，也比李慧看著順眼。
“陳先生，我姑奶奶有沒有跟你說過，要是我沒死，要給咱倆介紹對象呢？”
這話把我嚇一激靈，怎麼一個兩個都想跟我搞對象？難不成我走桃花運了？
“我是逗你的，陳先生勿怪。”
李橙見我愣住，解釋了一句，我才鬆了口氣。
“你來是想見你姑奶奶？她在樓上。”
李橙搖搖頭：
“我是來等你們的，你們不是要去李家嗎？走吧。”
她這麼跟著我有點太招搖了，萬一遇到個有陰陽眼的或者閒溜達湊業績的鬼差容易出事。
我把她收進黃天賜的牌位裡，這才打了輛出租車去李家。
此時天色已暗，李家卻燈火通明。
出租車不能進院兒，我在門口下了車，已經隱隱聽見有老太太聲嘶力竭的慘叫聲。
李家彆墅上空籠罩著黑色煙霧，其中一道像蛇一樣，在二樓的一個窗口來回穿梭。
“陳萬生，你來了，快救救我奶奶。”
我正準備進去，李慧哭唧唧的跑出來，伸手就要拉我，我趕緊側身把她讓出去，她反應還挺快，雖然撲出去幾步最後還是站穩了。
“陳萬生，你是不是討厭我？”
這回她又不著急救她奶了？
我有些無語：
“難道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