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後,藍忘機才簡單地洗漱了一下,然後上床休息。
雲汐靜靜地看著藍忘機,他的呼吸平穩而深沉,顯然已經進入了熟睡狀態。
雲汐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她暗自歎息道:“唉,也許他並不知道吧,真是的,怎麼突然就摸起我的耳朵來了呢?這可讓我差點沒忍住直接變成人形啊。”
然而,這股思緒隻是一閃而過,雲汐的眼皮很快就變得沉重起來,困意如潮水般襲來。她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身體卻不聽使喚,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
最終,雲汐還是抵擋不住困倦的侵襲,她輕輕地動了動身體,將自己更舒適地窩在藍忘機的胸口。然後,她緩緩閉上了眼睛,讓自己沉浸在夢鄉之中,繼續享受這難得的寧靜與安逸。
本以為睡著了的藍忘機卻在這時候睜開了眼睛,眼中含笑,摸了摸小兔子,小聲說了句“小騙子!”。
他就知道那天晚上的感覺不是自己的錯覺,果然小兔子可以化形,不過不化形也好,他還能抱著她。
過了一段時間,魏無羨和藍忘機終於抵達了潭州。正當他們漫步在街頭時,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魏兄,藍二公子,真是太巧啦!”
魏無羨循聲望去,隻見聶懷桑正笑容滿麵地朝他們走來。他連忙迎上前去,笑著拍了拍聶懷桑的肩膀,問道:“聶兄,你怎麼會在潭州呢?”
聶懷桑手持折扇,輕輕搖動著,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然後給了魏無羨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說道:“嘿嘿,魏兄,一看你就是個外行人啊!你難道不知道嗎?這潭州有位蒔花女,她特彆喜歡以詩會友呢!隻要有人能作出一首好詩,贏得她的芳心,就可以獲贈一片永不枯萎的蒔花花瓣!”
魏無羨一聽,來了興致,眼睛放光道:“哦?還有這等好事!聶兄,那你可參加了這詩會?可有見到那蒔花女的芳容?”
聶懷桑撇了撇嘴,歎氣道:“我自是參加了,可那蒔花女眼光高得很,我作的詩根本入不了她的眼,芳容自然也沒見到。”
魏無羨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那我倒要去會會這位蒔花女,說不定我能讓她刮目相看。”
藍忘機在一旁默默聽著,微微蹙眉,似有不滿,不太願意去那人群擁擠的地方。
聶懷桑忙拉著魏無羨的胳膊,道:“魏兄,這詩會就在前麵不遠處,咱們趕緊過去吧,說不定還能趕上最後一輪。”
魏無羨順手拉著藍忘機就走,邊走邊說:“藍湛,你也跟我一起去長長見識。”
三人朝著詩會的方向走去,而藏在藍忘機衣襟裡的雲汐,探出小腦袋,好奇地張望著這熱鬨的場景,心中也隱隱期待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到了詩會現場,人群熙熙攘攘,熱鬨非凡。台上一位女子手持書卷,想必就是那蒔花女了。
魏無羨興致勃勃地衝上前去,準備大展身手。
藍忘機則站在一旁,神色淡淡,目光卻時不時落在懷裡的雲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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