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啟仁輕咳一聲,整理了下衣擺坐在書桌前抄寫家規,試圖讓自己恢複平日的清冷。
而藏色走出雅室後,嘴角的笑意愈發明顯。她故意放慢腳步,期待著藍啟仁能追上來,可等了一會兒,身後並無動靜。
藏色心中有些小小的失落,但很快又自我安慰道,藍古板嘛,能說出那句關心的話已經很不容易了。
回到不淨世,剛回到房間,魏嬰立刻跑過來抱住藏色,嘰嘰喳喳地說著今天的趣事。
藏色抱著兒子耐心的回應著,當她聽完後,隻覺得聶明玦太慘了,親弟弟和乾弟弟都不聽話,不知道聶明玦會不會老的快啊!
夜裡,藏色躺在床上,望著窗外的月亮,想著藍啟仁清冷又偶爾羞澀的模樣,嘴角不自覺上揚,漸漸進入了夢鄉。
一封來自蓮花塢的書信,宛如平靜湖麵上突然投下的一塊巨石,激起千層浪,徹底打破了藏色和魏嬰原本寧靜的生活。
藏色展開信箋,看著那熟悉的筆跡,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她被氣笑了,江楓眠,你可真是個偽君子啊!
這封信,讓她回憶起了曾經的種種往事。
當年,她和魏長澤離開江氏,並非出於自願。虞紫鳶的嫉妒和無端怒罵,如同暴風雨般席卷而來,讓他們無法在蓮花塢繼續待下去。
更過分的是,虞紫鳶竟然還編排她藏色破壞江楓眠和她的婚姻,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藏色越想越氣,她可是抱山散人的弟子,當今女修第一人,怎麼可能看得上江楓眠這樣一個優柔寡斷、修為又不行的人呢?如果不是因為魏長澤與江楓眠是好朋友,她恐怕連跟江楓眠說句話都覺得多餘。
江楓眠的確曾向藏色表白過,但她早已明確地拒絕了他。在江楓眠和虞紫鳶大婚之後,藏色和魏長澤為了避嫌,更是帶著弟子們外出夜獵,幾乎不在蓮花塢長留。
即便如此,虞紫鳶卻毫不顧忌地口出狂言,她不僅對藏色進行了含沙射影的指責,還肆意編造出一些關於藏色不遵守婦道、勾引江楓眠的謠言和閒話。
這些無中生有的言論像毒箭一樣射向藏色,讓她感到無比的委屈和痛苦。
麵對虞紫鳶的惡語相向,魏長澤實在無法忍受,他深知這樣的環境對藏色來說已經無法再繼續生活下去。他舍不得妻子為了自己委曲求全。
於是,在萬般無奈之下,魏長澤決定帶著藏色離開蓮花塢,哪怕是身無分文,他們也要逃離這個充滿惡意和謠言的地方。
然而,令人心寒的是,江楓眠竟然對他們的離去無動於衷,甚至沒有絲毫挽留之意。
這讓藏色對江楓眠徹底失望,她原本以為江楓眠是她的好朋友,但現在看來,他不過是個冷漠無情的人罷了。藏色從心底裡對江楓眠產生了深深的鄙視和不屑。
如今,江楓眠的一封信,竟然想讓她帶著魏嬰回到蓮花塢,美其名曰是要替魏長澤照顧她們母子。這簡直就是個笑話!藏色氣得差點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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