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少主……”隻見影三一路狂奔而來,氣喘籲籲地跑到黎鴛柔的麵前。此時的他,額頭上已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晶瑩剔透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他那略顯淩亂的發絲。他整個人看上去格外狼狽不堪,似乎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追逐。
影一皺起眉頭,那雙深邃的眼眸猶如兩把銳利無比的鋼刀,直直地落在地上那人的身上。他的眼神冰冷至極,沒有絲毫溫度,仿佛能將人瞬間凍結成冰。隻聽他冷冷地開口道:“出什麼事了?如此慌慌張張!”他的聲音好似冬日裡凜冽刺骨的寒風,帶著絲絲寒意和無情,讓人不寒而栗。
聽到影一的質問,影三渾身一顫,聲音也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少……少主,不好了,剛……剛才管家來報,說是顧少爺發……發燒了。而且,據說他一下飛機就發起高燒來了。更糟糕的是,聽聞他在飛機上一覺醒來後,便放聲大哭,然後直接暈過去了……”說到這裡,影三的聲音變得越發急促,仿佛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他的神情愈發慌亂,目光閃爍不定,像是在極力逃避著某個可怕的事實。
黎鴛柔的心猛地一抽,仿佛被一隻冰冷且無情的鐵鉗緊緊夾住,疼得她幾乎無法呼吸。她瞬間從座位上彈起,動作之快猶如驚弓之鳥。隨著她的起身,那華麗的裙擺輕輕晃動起來,如同風中嬌弱的花瓣般瑟瑟顫抖著,似乎隨時都會被狂風吹落。隻見她緊緊地攥住拳頭,關節處都因過於用力而泛出蒼白之色,急切地問道:“現在人到底怎麼樣了?”她的聲音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緊迫感,就好像時間在這一刻已經凝固,每一秒鐘都是漫長的煎熬。
“目前的狀況是這樣的,家庭醫生正在現場進行處理,初步判斷可能是由於悲傷過度所引起的嗯顧家大少爺特意囑咐我,等您有空的時候給他回個電話。”影三的這番話猶如一記沉重無比的大鐵錘,狠狠地砸在了黎鴛柔原本就緊繃的心上。
然而,當得知有醫生在場後,黎鴛柔那顆一直懸在嗓子眼兒的心才稍稍落下了一些。她的臉色也逐漸恢複了些許平靜,不再像剛才那般驚慌失措。隨後,她又如常般緩緩地坐回到椅子上,隻是那看似淡定從容的姿態下,依舊掩飾不住內心深處那洶湧澎湃的焦慮與擔憂。“好,我知道了。”她的回應簡潔明了,語氣中透露出一股堅定不移的力量,但那極力維持的淡然卻還是泄露了她此刻真實的心境。
李誌在一旁,目光閃爍不定,聽到“顧家”這幾個字時,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惶恐,結結巴巴地詢問道:“你……居然……認識……顧家人?”
影三不耐煩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這世上都說了做人啊要低調,然而有些人卻偏要高調得不可一世。要不是因為你們今天的這一出事,我們顧少爺也不至於生病!”他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直刺李誌心底,令李誌的臉色微微一變,訕訕不已。
黎鴛柔的腦海中浮現出顧青宇病重的模樣,那種脆弱與無助像是刺痛了她的心。她的眼神倏然變得寒冽,氣氛瞬間凝重如冰。她冷冷地問道:“說,到底是誰給你們的消息,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和你扯,不說,就是死。”她的聲音如同低沉的雷聲,壓迫著周圍的空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瞬間停滯,唯有她的目光如劍般閃爍,穿透了一切虛假與偽裝。
李誌的聲音在這緊張的氣氛中顯得無比虛弱,像是狂風中的一片落葉,隨時可能被吹散。他顫抖著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從來都沒有見過麵。”臉上浮現出一抹慌亂,仿佛被黑暗籠罩,毫無逃脫之道。就在他內心惶恐之際,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急促地說道:“對對對……我想起來了!那次接電話的時候……好像聽到說什麼顧什麼的,不知道是不是顧家的人……具體的我是真的不清楚啊。”
黎鴛柔目光如炬,深邃而堅定,靜靜地聆聽著李誌的每一個字。然而,她的腦海中卻不斷閃現出顧青宇那病重的模樣,那份無助與脆弱如同利刃,刺痛著她的心。經過片刻的思索,她冷聲道:“把你的賬號給我。”
李誌一愣,臉上寫滿了困惑,“賬號?什麼……賬號。”
影三似乎已經忍無可忍,上前一腳踹出,仿佛要把李誌的懦弱踩在腳下,“你還問什麼賬號!能是什麼賬號!銀行卡賬號!轉賬的賬號!聽得懂人話嗎你!”他的聲音如同雷霆一般,直接震懾住了李誌,讓他心中一驚,瞬間明白了事情的緊迫性。
李誌的心中一慌,立刻掏出手機,手指顫抖著撥打了號碼。他的臉色蒼白,仿佛經曆了一場生死攸關的考驗。手機裡傳來了清晰的賬號信息,李誌無意識地重複著那些數字,聲音微弱而顫抖。
影三在一旁二話不說,直接將手機搶了過去,眼神如電,毫不留情,“這手機征用了。”他的話語如同鐵鉗,緊緊扣住了李誌的心臟,讓他感到無法呼吸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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