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輕輕地吹拂著,北京的午後陽光溫暖而舒適。
在玄清觀的院子裡,三個搖椅並排擺放著,仿佛在享受這寧靜的時光。
玄明、李相夷和張起靈正悠閒地躺在搖椅上,享受著秋日的暖陽。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被救回來的張起靈已經完全適應了這裡的生活。
張起靈平時幾乎沒有存在感,隻有在吃飯的時候才會表現得比較積極。
他總是默默地做著自己的事情,比如早上鍛煉,然後靜靜地坐在院子裡,看著天空發呆。
李相夷有時候會忍不住去逗他,跟他說話,但張起靈隻是用那張清冷俊逸的臉看著他,眼眸中沒有絲毫波動,像是雪山上清淩淩的潭水,清澈淡漠。
無論李相夷說什麼,他都不會回應,隻是用那張麵無表情的臉對著他。
不過當餐桌上出現用野雞做的菜時,張起靈的眼睛裡會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李相夷早就注意到了,他對雞肉情有獨鐘。
同時心中不禁暗暗佩服他,居然真的能一直保持沉默不語。
“小麒麟,你就不能說說話嘛?”李相夷每天都會這樣撩撥張起靈,試圖讓他開口。
但張起靈卻不為所動,依舊用那張毫無表情的臉看著他,好像說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有說。
反正他看不懂,就連玄明師兄有時候都覺得不可思議,直感歎張家人奇怪。
李相夷不明白張起靈那沒有表情的臉上是怎麼能傳達出那麼多文字的,雖然他看不懂。
他甚至開始懷疑有人是真的能讀臉嗎?因為他完全無法從張起靈的臉上解讀出任何信息。
有時候也是他強大神識感知,才能感知到一點他的想法。
李相夷依舊沒等到回答,但他並不在意,依然自顧自地說著話,偶爾還能聽到玄明的附和聲。
整個院子裡彌漫著一種和諧的氛圍,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了。
張起靈的內心卻與這和諧的場景截然相反。
他覺得旁邊的小孩實在是太吵了,嘴巴像機關槍一樣不停地說著,讓他感到有些崩潰。
現在要是能有個帽子,把自己的頭埋進去就好了,這樣就可以屏蔽掉那煩人的聲音。
這個小孩不僅吵,還老是叫自己‘小麒麟’,這讓張起靈很是不滿。
他心裡嘀嘀咕咕:我可比他大多了,這個不懂尊卑的臭小孩!和瞎一樣,也不知道他和瞎誰的嘴厲害。
儘管張起靈心裡不停地碎碎念,但他的表麵卻異常平靜,甚至連眼神都沒有絲毫的波動。
他就這樣靜靜地躺著,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就在這時,李相夷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張戶籍紙,然後遞給了正在發呆的張起靈。
張起靈緩緩地轉過頭,看著麵前那薄薄的一張紙,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
這張紙雖然對他來說意義不大,但有它也代表著他能夠像正常人一樣在這個世界上行走,不用經常避開人群,行事也方便很多。
張起靈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伸出了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將那張紙從李相夷手中抽出。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把這張脆弱的紙弄壞。當他打開紙張,看到上麵的內容時,一股暖流從心底劃過。
紙上清晰地寫著他的名字:張昱曦,性彆:男,年齡:18歲,北京市西郊xx村……後麵還有他的住址等詳細信息。
看完這些後,張起靈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投向李相夷,他的嘴角微微顫動了一下,輕聲說道:“謝了。”
這兩個字雖然簡短,但卻清晰而有力。
他的聲音並沒有因為長時間的沉默而變得沙啞,反而如清泉一般乾淨、清冽,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當張起靈的目光落在上麵的名字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眉頭也微微挑起。
李相夷自然注意到了張起靈眼中的疑問,他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知道張起靈向來不善言辭,也不指望他能多說幾個字。
李相夷主動解釋道:“張起靈隻是一個代號而已。你就是你,獨一無二的你,沒有必要背負著一個代號去過活。”
張起靈,不,現在應該稱呼他為張昱曦,他當然知道每一代的族長都被稱為張起靈。
這個名字對於他來說,既是一種責任,也是一種束縛。
然而,他的腦海中卻隱約浮現出另一個名字——小官。
這個名字仿佛是一個溫柔的女聲在輕聲呼喚,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但是這根本不可能,他從小在張家長大,雖然接任族長一職後失去了之前的記憶,但是他很肯定沒有接觸過這樣的女性。
張昱曦的眼底漸漸浮現出一絲迷茫,他似乎遺忘了很多重要的事情。
那些被遺忘的記憶,是否真的不再重要了呢?
【私設,此時的小哥在接任族長的時候失憶後,到現在還沒有再次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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