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咧!”黑瞎子應了一聲,麻溜的走到笛飛聲對麵,一屁股坐了下來,好像沒有聽到那個‘滾’字。
他的坐姿十分隨意,雙腿交疊,身體微微後仰。
笛飛聲看著黑瞎子那副放蕩不羈、嬉皮笑臉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煩躁,實在是這人真的沒臉沒皮。
他用手按了按有些褶皺的眉心,平複一下自己暴躁的情緒。
笛飛聲的目光落在黑瞎子身上,隻見他身著一件黑色的皮衣,脖子上還掛著銀色的吊牌,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他的臉上戴著一副墨鏡,將眼睛完全遮住,讓人無法窺視他的真實想法。
嘴角則常年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好像什麼都在意,又好像都不在意。
“說吧,找我何事?”笛飛聲開門見山地問道。
他可不相信黑瞎子真的是因為一個家族的人而特意找來的。
以他對黑瞎子的了解,這個人絕對不是那種注重血緣關係的人。
雖然他表麵上看起來很好說話,但實際上內心無比冷漠、狠辣。
黑瞎子聽到笛飛聲的問題,眼神閃縮了下,但很快就恢複了常態。
不過有墨鏡遮擋,一般人無法探知,但笛飛聲有神識,立馬就感知到了。
他嘿嘿一笑,說道:“當然是來投奔你啦,小侄孫混得這麼好,可一定要照顧一下我這個老人家啊。嘖嘖嘖……看看這麼大的四合院,瞎子我啊,真是羨慕啊,我可真是命苦,老了老了,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巴拉巴拉說了一堆,聽得笛飛聲想要拔刀砍人。
“停,說人話,你到底有何目的?”笛飛聲並沒有被黑瞎子的話所打動,他隻想知道黑瞎子的目的。
黑瞎子心中暗叫不好,他沒想到笛飛聲這麼快就看穿了他的意圖。
不過,他並沒有露出絲毫的慌亂,而是繼續笑著說道:“哎呀呀,小侄孫真是太敏感了。我能有什麼目的呢?不過就是想看看你過得怎麼樣嘛。怎麼說也是一個家族的,互相照應不是應該的嘛。”
笛飛聲冷笑一聲,顯然對黑瞎子的解釋並不滿意。
黑瞎子墨鏡後的眼珠子轉了轉,他當然是有目的的,畢竟這個孛兒隻斤家的小輩知道他是爺爺輩的人。
現在他的外表看上去這麼年輕,他不信小侄孫不心動。也是想要知道他對自己的長生有沒有想法。
要是笛飛聲知道他來試探是為了這個,隻能告訴他想多了,現在他的歲數是他的無數倍。
笛飛聲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人,見他對自己的問題避而不答,心中便也懶得再去追問。
他端起桌上的茶盞,緩緩揭開蓋子,一股清香頓時撲鼻而來。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歡多話的人,隻要對方不主動招惹他,他隻要做到無視就好,隻不過這人有些聒噪罷了。
見笛飛聲不理會他,黑瞎子也不覺得尷尬,嘴巴像是話癆一樣,一直叭叭個不停。
笛飛聲無奈,決定明天去找李相夷,順便把麻煩帶過去,最好再甩給他。
李相夷正和薑姒妘商量這個世界的各種消息,不知道一個小麻煩將要降臨。
……
古墓
張昱曦和一眾兵哥哥經過一場激烈的戰鬥,成功地消滅了大部分毒螞蟻。
其他人剛鬆口氣,隨後開始研究如何渡河。
張昱曦站在河邊,凝視著河水,心中卻有一種莫名的不安。
儘管河水看起來平靜而清澈,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裡隱藏著比毒螞蟻更為可怕的危險。
他抬起頭,環顧四周,目光落在了遠處的棺槨上。
這具棺槨被四個粗壯的石柱高高吊起,與地麵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每個石柱上都雕刻著巨大的鸞鳥,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會展翅高飛。
張昱曦迅速從自己的雙肩背包中取出一根繩索,這根繩索前端有個鉤子。
如今的張昱曦已經達到了築基修為,如果隻是他一個人,完全可以憑借自身的能力輕鬆越過這條河流。
但他身邊還有一群普通人,他們並沒有這樣的修為,所以他必須想辦法讓大家都能安全渡河。
張昱曦緊緊握住繩索的一端,然後將另一端用力拋向石柱。
繩索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準確地纏繞在石柱上。
他用力拉了一下,確保繩索已經牢固地固定在石柱上。
接著,張昱曦將手中的這端繩索綁在石門山的一處堅固位置上。
一切準備就緒後,他輕盈地一躍,穩穩地落在了繩索上。
他的身體在繩索上快速移動,轉眼間便抵達了對岸。
隨著他安全著陸,陸陸續續很多人都爬了過來,顯然他們沒有張昱曦在繩索上快速移動的本事。
到達棺槨旁的兵哥哥在四周警戒,而老教授和那些助手則是神色激動的研究著陪葬品和棺槨的的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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