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北京這一個月裡,張昱曦和黑瞎子直接找上解羽晨,並把手中大部分的錢財給了他,並拜托其把資金換成有用的物資。
解羽晨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反正大家都是一個目的,順手而為的事情。
後麵解羽晨利用手中很多醫藥古籍,和一些在這個世界價值連城的珠寶首飾。
在薑姒妘那裡換了一個很大的儲物空間,並進行靈魂綁定。
雖然價值不對等,但是薑姒妘看出解羽晨的用心。
解羽晨肯定知道方多病那裡也有空間,但是他依然用手中的資源來換取。
薑姒妘四人小團體對於解羽晨都高看一眼,他們時不時的就能收到解羽晨派人送來的東西,比如吃食、用品等。
估計是覺得自己占了大便宜,所以接下來的時間很用心的彌補。
而且這一個月解家的公司動作不斷,現在公司執行人是解羽晨找的代理。
正好他可以脫開手做自己的事情,也能在他去長白山的時候,看一下此人的能力和忠心。
而李相夷也將特殊事務管理局的科長位置辭去,讓能力出眾、且心懷正義之人接手。
這人是通過煉心陣走過的人,畢竟李相夷不想自己的一時疏忽,造成不可挽回的事情。
走煉心陣是每個加入特殊事務管理局的人,必須要通過的一項考試。
……
東北長白山
一行七人借住在山下的農家小院中。
幾人穿著各色的羊絨、羊毛上衣,窩在東北大炕上,炕桌上擺滿了熱氣騰騰的農家大鍋燉菜。
方多病熟練的盤腿坐在炕上,手中拿著筷子不時的往碗裡夾菜,“哇…還彆說,這冬天住著大炕,真是舒坦。”
黑瞎子舉起小酒杯,“來,乾一個!”
其他幾人都拿起酒杯應和,“乾!”
薑姒妘抿了一口,微觸眉心,“嘖…東北這老白乾真是夠勁。”
李相夷瞅著薑姒妘因為辛辣而皺巴的小臉,嘴角帶著笑意,“吃菜!”拿著公筷將鐵鍋魚的魚肉夾給她。
薑姒妘趕緊將碗中的菜全部吃完,才感覺辛辣之感少一點。
黑瞎子邊吃邊誇張的說道:“小老板,你們這是無時無刻的撒狗糧,瞎瞎真是太難了,孤家寡人一個,嚶嚶嚶…”
張昱曦見縫插針,在黑瞎子還沒有閉嘴的時候,一個大雞腿都塞到他嘴裡,成功阻止了這家夥成為嚶嚶怪。
黑瞎子將雞腿從嘴裡拿出來,不滿的嘀咕道:“啞巴,你想噎死我嗎?好歹我們也是好兄弟……”
張昱曦夾著愛吃的雞肉,眼睛滿足的眯著。“愛吃的分給你了。”
意思是愛吃的雞腿都給你了,對你已經夠好了。
黑瞎子大口咬下雞肉,“你確定不是想要堵住我的嘴,嫌棄我妨礙你享受美食?”
張昱曦吃飯的同時,不忘看他一眼,眼裡的意思很明顯,難道你不吵嘛,心裡有沒有點數。
“嘿,你這啞巴,簡直就是個黑芝麻湯圓。”
方多病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張昱曦和黑瞎子兩個人鬥嘴,簡直太下飯了。
笛飛聲則是一派高冷人設,霸氣的坐在那裡,就算盤腿坐在炕上,樣子也好像在練功打坐一般,脊背挺直。
左手拿著透明的小酒杯,一口口的抿著,連個眼皮都沒抬。
解羽晨同樣像是精心培養的世家公子一般,姿態優雅的吃著餐食,好似不是東北大鍋飯,更像是在京中品味精美菜肴。
李相夷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笑,將酒杯舉起,對著笛飛聲。
“阿飛,乾杯!”李相夷的聲音清澈而真摯,“願我們的友誼如同這杯美酒一般,醇厚悠長,相伴走過無數風景。”
笛飛聲看著眼前的李相夷,嘴角輕勾,心中微暖。
他同樣拿起酒杯,與李相夷的杯子輕輕一碰,發出清脆的聲響。
“李相夷,人生中的對手。”
笛飛聲的話語簡短而有力,他與李相夷相識已久,彼此之間既是老對手,也是惺惺相惜的老友。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同時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那辛辣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帶來一陣灼熱的感覺,但他們的心中卻充滿了溫暖和滿足。
方多病看他們倆人碰杯,直接不乾了,“我也要,來,一起乾杯!”
李相夷和笛飛聲、薑姒妘都舉起酒杯隨了他的意思,喝了杯中酒。
這一晚,大家算是暢所欲言,唱跳笑鬨,小院裡傳出的都是溫馨的聲音。
而屋外大雪紛飛,一片白茫茫,而遠處的雪山,好似一個巨大的銀白屏障,隔絕著外界的喧囂與紛擾。
幾人酒足飯飽後,帶著微醺的醉意,裹著厚厚的羽絨服走出小院。
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落在他們的肩頭、發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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