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外的所有事情都是由尚角哥哥負責處理的,說不定他就認識這個小家夥呢。
宮遠徵定睛凝視狗狗眼裡清澈乾淨的少年,同情了一下方家老爺,估計此刻方家已經亂成一團了吧,這小家夥顯然是個天不怕地不怕、不計後果的小紈絝。
但他的眼底同時也閃過一絲羨慕,隻有真正被寵愛有加的人,才能如此肆意妄為、活出這般灑脫的性格。
而他自己,自幼便失去了雙親,若不是尚角哥哥在背後默默相助、周旋應對,恐怕他也難以坐穩徵宮的位置。
與此同時,宮遠徵的猜測並沒有錯,早在發現女兒竟然還留在家中時,方家就已經如同被引爆的火藥桶一般,炸開了鍋。
如今,方老爺唯一的心願便是自家那個傻乎乎的小兒子還能保住一條小命,千萬彆等再次相見時,已經隻剩下一具冰冷的屍體。
他心中懊悔不已,懊悔自己為何沒有早點管束好這個孽子,才讓他闖出今天的禍事。
儘管宮遠徵心裡猜測,這個少年很可能不是無鋒的人,但他也看不慣這少年如此囂張跋扈的性子。
“呦嗬,還小爺呢,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小命活著回去。”宮遠徵一臉毒舌的懟了回去。
“哼,你們敢,小爺可不怕你們!”方多病高抬下巴,一臉不以為然,把小紈絝演繹得淋漓儘致。
宮遠徵晃蕩頭上的小鈴鐺,嘴裡‘嘖嘖’稱奇,這宮門除了宮子羽那個紈絝,這倒是第一次看到了宮門外的紈絝。
然而與其他人不同的是,宮遠徵對方多病並沒有產生絲毫的討厭情緒,反而覺得這個小家夥有些有趣。
這種感覺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畢竟他向來對宮子羽這樣的人沒有什麼好感。
……
這邊宮遠徵和方多病在地牢相見的時候,那邊男女主也同樣在女客院落上演了各種拉扯的好戲。
隨後宮子羽更是在執刃那裡,得知宮門設的局隻有他不知道,而他就像個跳梁小醜折騰了這麼多戲,心中直覺難堪至極。
他看著上首那個嘴裡還在喋喋不休說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隻會逛花樓’的人。
他的雙眼仿佛燃燒著熊熊怒火,那憤恨之情仿佛隨時都能溢出。
他的眼眶微微發紅,手中緊握著的碗,似乎也因為承受不住他的力道而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似乎下一刻就會碎裂開來。
而在他身旁,宮遠徵眼中是明晃晃的幸災樂禍。
當執刃得知他手中拿著碗是白芷金草茶,並質問宮遠徵為何擅自更改藥方,甚至懷疑他是否打算用新娘來試藥時,執刃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到了頂點。
他直接對著宮子羽便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揚言他隻會吃喝玩樂,連宮門這些年瘴氣越來越嚴重都沒有發現。
在執刃對著宮子羽發泄心中不滿的時候,侍衛跑進來躬身稟報。
“執刃,角公子已經到宮門門口了。”
還沒等執刃發話,宮遠徵已經先一步行禮道:“執刃,容我先行一步。”
說完轉身大步離開,沒有看到執刃眼中的寒芒,和宮喚羽低頭時眼中的陰暗晦澀。
而宮子羽則是一臉大受打擊,眼中全是茫然和無措,他憤恨的轉身,隨手摔了手中的藥碗。
氣的執刃臉色鐵青,直說他不要當宮家的人。
……
這一天時間,女客院落都是在遴選新娘中度過。
而宮子羽心情鬱悶的想要出宮門去舊塵山穀的時候,被通知時少主大婚,全宮門戒備。
心中煩悶的宮子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屁股坐在門廊側的台階上,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形象。
他的心情糟糕透頂,好像整個世界都在與他作對。
就在這時,宮門大開,一陣清脆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傳來。
宮子羽抬起頭,正好撞見宮商角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威風凜凜地朝這邊走來。
宮商角身穿一襲玄色金絲繡線的長袍,外披一件同款精致披風,顯得格外華貴。
他的發髻高高束起,麵容冷峻,毫無表情地瞥了一眼,毫無形象的宮子羽。
宮子羽心中一陣不快,宮商角隻是餘光瞥了一眼,像是沒有看到他一樣,徑直從他身邊走過,甚至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宮子羽看著宮商角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的憋悶愈發強烈。
他注意到,宮商角的身後跟著一群人,他們抬著一些從宮外帶回來的物件和銀錢。
這些東西顯然是宮商角的外出辦事所獲。
宮子羽感覺剛剛宮商角眼中是明晃晃的蔑視,那種看不起自己的眼神,就像一把利劍,直直地刺進了他的心裡。
他覺得自己在宮商角麵前簡直就是一個失敗者,一個被人瞧不起的可憐蟲。
不知如何發泄的宮子羽,隻能大口大口地往嘴裡灌酒,希望能夠借酒消愁,忘卻這一切煩惱。
喜歡綜影視小說:姒妘請大家收藏:()綜影視小說:姒妘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