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宮門侍衛的四處搜查,女客院落中,本該是少主選中的新娘——薑蘺蘺,被侍衛抬出女客院落,此時的她已經昏迷不醒。
院中所有待嫁女子都驚慌失措的縮在角落,不明白宮門發生了什麼?
在一眾侍衛排查、清點人數的時候,發現雲為杉並不在院落中。
侍衛們心中懷疑此人有異,就在他們想要將她列為疑似殺手的時候。
上官蒨急忙上前解釋道:“雲姐姐在我屋裡,之前她在我這裡喝茶,突然感覺不太舒服,就順勢在我這裡歇下了。”
“前邊帶路,我們要檢查。”侍衛不容置疑的說道。
上官蒨心中焦急,但是麵上溫柔的回道:“裡麵請。”
雲為杉剛剛換下黑色夜行衣,把指甲刮下來的粉末吃了一點兒,很快臉上起了很多紅色的疹子。
她在侍衛進來之前,剛平複好起伏的心情。
侍衛對著躺在床榻上的雲為杉說道:“請雲小姐轉過來。”
發現躺著的確實是雲為杉後,侍衛仍然有很深的疑慮,要求雲為杉把被子拿下來。
但是經過上官蒨一番恐嚇、威脅、表演之下,侍衛才沒有放過詢問倆人,走前讓她們不要離開自己的房間。
而上官蒨和雲為杉正是之前在宮門密道前,那個柔美和清麗的兩個女子,也是身份存疑之人。
在侍衛走後,兩人更是互相確認了身份。
……
角宮
李相夷和薑姒妘兩人聽到外麵的喧鬨聲,放下手中的書冊,神識掃過外麵。
發現整個宮門都亂起來了,看著被換上的白綾,李相夷眉眼微皺。
“宮門出事了。”
薑姒妘的神識也同樣掃到了此番情景,和李相夷對視一眼,兩人默契的起身。
李相夷伸手撫平了衣衫上的褶皺,又彈了彈並不存在的灰塵,起身打算往外走。
“走,出去看看。”
“麻煩來了,這宮門是清靜不了了。”薑姒妘歎息的說道,拉住正往外走的李相夷。
“多穿一點兒,畢竟這些時日天氣很冷,要注意身體。”
薑姒妘拿起放在架子上的披風,輕輕披在李相夷的身上。
披風的玄色毛領如墨雲般柔軟,輕輕拂過李相夷的脖頸,與他那瓷白的肌膚相互映襯,更顯得他本人芝蘭玉樹般。
李相夷微微轉頭,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裡帶著醉人的溫柔。
薑姒妘好似被蠱惑了一般,係好披風的帶子,雙手拽著披風將李相夷拉至身前,將自己的唇,輕輕印在他的唇角。
李相夷眼眸微深,原本清澈溫柔的眼眸,好似帶著旋渦,要將人吸進去。
隨後他輕輕眨了下睫毛,將眼中的深意掩蓋,克製住想要親吻薑姒妘的舉動。
李相夷拿起架子上的白色狐裘披風,柔軟的絨毛在他手中輕輕飄動,仿佛是一片片雪花在翩翩起舞。
他將披風裹在薑姒妘身上,伸手將她因為看書有些歪斜的發簪固定好。
薑姒妘的發絲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身前兩側,白色的狐狸毛貼在臉頰,更襯得她的麵容如嬌花照水般清麗動人。
一切收拾妥當,李相夷才拉著薑姒妘往執刃殿走去。
此時在外人看來,就是李相夷獨自走在前麵,身後跟著幾名角宮的侍衛。
薑姒妘跟在李相夷的身側,但是彆人看不見,她呈現的就是一股透明的水霧狀。很像畫皮裡的小唯和手下的妖精,隱形邊走邊說話的場景。)
一路走來,兩個人用神識交流。
“這是宮門的哪個重要人物出事了?”
“看方向是執刃殿。”李相夷回道。
“看來現在就阿飛比較自在,一個人估計練功都不想挪地方了。”
李相夷會心一笑,“那家夥要武功大成,按照之前他說的身世,估計已經被人遺忘了。”
兩人往執刃殿走的時候,路上正好遇見宮遠徵,三人一同前行,隻不過外人看,隻有兩個主子罷了。
“朗弟弟,哥哥還沒有回來嗎?”宮遠徵眉頭緊皺,心裡七上八下的,總感覺有大事要發生。
“商角哥哥去送方家小少爺,此時還未歸。”李相夷並不擔心宮商角的安危,畢竟還有方多病在,那家夥現在雖然武力值不高,但是保命的手段還是有的,知道宮商角是他這具身體的哥哥,有事不會坐視不管的。
“可是……我感覺今天要發生大事。”宮遠徵包子臉皺皺巴巴的,頻繁看向宮門大門處。
李相夷看他如此焦慮,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還有我在。”
宮遠徵被他老成的樣子逗笑了,“朗弟弟躲在我身後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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